秋仁杰啊了声,道:“这事儿哈米提不知道吧,他肯定不会和李恪有什么来往的。不是他不想,而是李恪根本瞧不上他。”他对李恪殊无尊敬之意,直呼姓名。
欧阳利道:“该怎么处置那个高万全?明着来,怕是会削李恪的面子,打狗还得看主人。要不然暗着把他装麻袋里。挖坑埋了算了。”
王平安嘿嘿笑了两声,道:“那到不必。待我点醒一下吴王殿下便是,他的这个密探,可是大大的不合格啊。”
骑马一路行去,不多时便到了皇宫承天门。此时比口时未到,宫门坏没有打开,等着卜朝的大臣们都站在凭话聊天,等着开大朝会。
王平安他们到了广场的边上。甩蹬下马,步行前往皇宫门口。没毒几步远,就见前面迎来一人,竟然是李恪。
李恪高声叫道:“无病,你是带着秋仁杰来的?那个邱亭轩呢,怎么没看到他?”
李恪早就等在这里了,就等王平安到呢。他昨天得到了消息,说长孙无忌出手修理王平安了,他兴奋得一夜未眠,躺在床上都笑出声来。李治一派的阵营里,两个最重要的人物出现了矛盾,而且长孙无忌已经开始殴打王平安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长孙无忌单方面殴打王平安,变成是他们两个人互殴,他好坐享渔翁之利。
宫门口,长孙无忌也等在那里,一般情况下,只要有长孙无忌在,李恪就不会主动上前和王平安打招呼,以免惹得长孙无忌不快,找他的茬儿。他惹不起舅舅大人。躲还躲不起么。可今天他却一点不在乎长孙无忌的想法,主动上前和王平安打招呼,还打得惊天动地小半个广场都能听他这嗓子!
王平安嘿了声小声道:“挑事儿的来了,听脖他有什么话好说。”
欧阳利道:“主人,属下照顾马去了,就不陪你过去了。”说着,转身离开。他对李恪要说什么,毫无兴趣。看李恪,还不如看马呢!
秋仁杰低声笑道:“他肯定会大声说着小弟和邱亭轩的事,还要大力示好,声音叫得价天响!”
李恪大步走到了王平安的跟前,王平安赶紧给他见礼,李恪大声道:“不用多礼,咱们自己人,何必外道。”
他看向秋仁杰,用正常的声音,不再大喊大叫的,笑道:“秋仁杰,你现在还穿着平民的衣衫,可今日朝会之后,你就要穿上官袍了,不知朝中可有消息,你被派到哪个部去啊?”
秋仁杰忙装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低头道:“学生不知,学生读书不精,阅历不够,怕是不能被派到京中各部吧?”
李恪摇头道:“不可能的,以你的名次,十有八九要被派往吏部的,或者派你去大理寺也有可能小最好是派你去大理寺,那里升官快,不用熬资力,只要破上几桩大案。那官职直接就升了上去。”
秋仁杰装出羞愧万分的表情小低着头,摇个不停,却并不说话。王平安叹了口气,道:“不瞒王爷说,他是不可能被到大理寺去的。下官本来都替他打好门路了,可谁知横生枝节”唉,实难启齿啊,不说了不说了!”
李恪道:“别不说啊,快说说看,你是否遇到了为难之事,说出来本王也许能帮上忙呢?”大清早天还没亮呢,就跑到这里来等你,为的是啥,不就是为的听你说呢嘛!
王平安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下官惭愧啊,昨天甘『露』殿议事,下官被长孙大人告知,将被派往庆州做刺史。三日后即将启程,不但下官要去,就连秋仁杰和邱亭轩他俩,也要跟着去!”说完,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李恪一脸的“茫然”他道:“什么。你被派到庆州去?本王倒是听说过那个地方,并非是个好去处啊!是长孙大人告诉你的这个消息?那父皇呢,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有秋仁杰在场,他便不再称呼长孙无忌为舅父,也不讽刺为国舅爷,而是和别人一样,叫着长孙大人,给秋仁杰造成一种感觉,他和长孙无忌没啥太大关系的。就算有关系,也是普普通通的关系。
王平安不说话,只是不住地叹气。秋仁杰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地道:“大理寺,大理寺,我与此处无缘啊!”
李恪很是惋惜地,语气里全是挑拨地,他道:“如此说来,秋仁杰和邱亭轩他俩白考出好名次了,竟然要被派往庆州!你们,是不是得罪长孙大人了?”
王平安想说,又一脸不想说的样子,道:“下官,,没有得罪长孙大人”,吧?”而秋仁杰却道:“学生,哪有机会得罪长孙大人啊!”
李恪唉了声,道:“也许是暗中得罪了,你们尚不知晓罢了。不如这样,等散朝之后,你们去本王的府上,咱们商量一下,你们的事就是本王的事,本王是一定要管的。”
王平安赶紧摆手,道:“不敢劳烦王爷,其实下官已经做好去庆州的准备了。要出远门,便要准备好马匹,下官特地让自己家的管家,亲自去料理马匹,以管家的身份,去当了马夫,相信他一定能伺候好马的,让下官北上无忧。
李恪一怔,道:“你的管家?你的管家不是”是谁呀?”
王平安道:“我这个管家可厉害了,饱读诗书,极有学问。由他伺候马,对马大有教化之功,这才两天的功夫,我家的马就斯文多了,再也不抱蹶子了,他当马夫比当管家强!”
李恪顿时就傻了,高万全被打发去当了马夫,这不就等于被识破身份吗?这个混蛋东西,他怎么一点都没和我说呢,我还以为他继续当着管家呢!
这个丑可出得大了,李恪一夜没睡,大清早的就跑来挑拨离间,结果人家早就知道他派细作的事儿了”太丢人了,这不是被人当猴儿耍了嘛!
这时,邱亭轩也到了,他一路小跑过来,道:“无病,秋兄,你们来得倒早!”他看了眼李恪,给他行了礼,见李恪面红耳赤,大有恼意,他不明所以然,也不想明白。
邱亭轩转身对王平安道:“昨晚我回去查了地图,庆州有好几个县呢,不知把哪两个县分给我和秋兄?”
李恪又是一惊,他急切地问道:“分两个县给你们,是何意思?”
邱亭轩忙道:“回王爷的话,皇上要派学生和秋仁杰秋兄去庆州方向做县令,学生想先搞清楚是哪个县,这样才能
李恪已然充耳不闻,心中只是一个劲儿地想:“我上当了”这个。该死的高万全啊,天下的细作,属他最是废物!”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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