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吕把大斧一抡,壮着胆子大声问:“姓石的,请问卫国名相石碏是你何人?”
石厚用长戟一指天空,神气十足地说:“那是俺的家父。难道你还与俺爹认识?”
一听石厚果然是石碏的儿子,公子吕赶忙躬身拱手,显得十分恭敬地说:“哎呀,失敬,失敬了。原来,你就是石公子呀?久仰,久仰了。”说着,连连向石厚拱手。
“哎呀,老子的大名竟然在郑国还会如此的如雷贯耳?”石厚心里顿时感觉爽歪了。他舞动着长戟,自鸣得意地说:“公子吕,休要说这些不沾边的废话。有种的来来来,各为其主,赶快动手吧!”他边说边举起了长戟,驾驶战车向公子吕冲杀过去。
“嘿嘿,这货竟然得瑟起来了?”公子吕心里只觉得好笑,也不甘示弱,抡起大斧迎上前去。两车一逼近,二人都卯足了劲,照着对方的软肋狠狠地杀去。两件兵器一接触,立即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随即二人手中的兵器同时被弹了回来。
“奶奶的还挺厉害。”公子吕轻声哼了一声。两人二话不说,立即调转马头,又一次发起了进攻。石厚求胜心切,火急火燎地一戟紧似一戟,一心只想把公子吕挑落车下。公子吕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地一斧接着一斧,只见他斧斧不离石厚的害部位。
交战双方见二人杀得难解难分,立即把战鼓擂得震天动地。在战鼓的助威声中,二人你来我往,一口气厮杀了十几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蔡、陈、鲁三国的将士一个个犹如英格兰的足球流氓,兴奋得手舞足蹈,嘴里还怪腔怪调地吼叫不停……。
二十几个回合过去了,石厚已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紧牙关越战越勇,越杀越凶。公子吕看上去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大斧也渐渐地舞得慢了许多,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看见石厚占了上风,州吁顿时心中大喜,紧攥着拳头嘟噜道:“奶奶的,机会来了!”
忽然,他高举起长矛,扭头对卫军的将士大声命令道:“卫军将士听令!报仇雪恨的时刻终于到了!全军跟着寡人出击!一定要把郑国人杀得尸横遍野,跪地求饶。”接着,他又猛地“嗷”了一嗓子:“为了旗开得胜,冲啊!”只见他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看见国君身先士卒,勇往直前,卫军将士赶紧驾驶战车,端着兵器,紧紧地跟随在他的身后,狂呼大叫道:“冲呀!杀啊!把郑国人打得满地找牙呀!”
瞧见卫军犹如猛虎下山,饿狗扑食,向着郑军蜂拥冲来,郑庄公站在城楼上连忙舞动手中的小旗,大声命令道:“赶快关闭城门!弓箭手准备放箭,阻止敌军攻城!”接着,又扭头吩咐传令官:“快,赶快鸣金,通知公子吕按原计划行动。”
新郑的东城门被紧紧地关闭了,同时城楼上响起了“铛,铛”鸣金的铜锣声。
听见了鸣金的暗号,城外列阵的郑军立即沿着城墙根绕着城池快速地移动起来。
公子吕抡着大斧掩护郑军撤退,猛一抬头望见州吁率卫军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他不慌不忙地抡圆了斧头大叫一声:“去一边玩吧!”猛地一用力,格开了石厚的长戟。
“哎哟,俺的娘耶!”石厚被公子吕猛地一格,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奶奶的,好大的力气哟?”他感觉虎口处一阵刺痛,低头一看,鲜血正顺着拇指流了出来。他吓得慌忙向后退了一退,却见公子吕并没有乘胜攻击,而是调转了车头,掩护着郑军将士,迅速地向新郑城的西城门撤去。
“哎呀,太好了,总算是没有丢人现眼。”他再一扭头,看见州吁率军冲了上来。于是又壮着胆子,紧握长戟,强忍着虎口的疼痛,不顾一切地率领人马紧追不舍。
眼看着石厚就要追上郑军了。忽然,公子吕调转车头,“哇呀呀”地怪叫着,凶猛地向着石厚扑了过来。“石厚,休要欺人太甚!”
公子吕这一招突如其来的回马枪,着实把石厚吓了一大跳。“奶奶的,只有硬拚了。”他赶紧咬了咬牙关,硬着头皮,挺着长戟,照着公子吕的胸口猛地刺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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