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他真是喜出望外,本来还以为五个亿胡承言都要纠结半天,谁知道这老江湖竟然如此的不禁激将。自己还有好几招手段没能使出,胡承言的昏招便出手了。“哈哈,好,胡家主真是豪爽。我们这一次豪赌,想来一定会震惊天下。胡家主,既然这样,那我们可就要请几位见证进行公证。另外,我们的赌注,也应该立下字据画押才行。”
胡承言同意了刘炎松的豪赌,胡家的子弟都是振奋莫名,尤其是胡扯,脸上更是好像贴了一朵大红花一样。“刘炎松,你死定了,这次一把就让你翻不了盘。跟我们胡家赌,你这是自找死路哼,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枪到底能够藏到哪去”
听到胡扯的话语,一些年轻的胡家子弟就哄堂大笑,而胡承言的心倒是平静了许多,他这时已经反应过来,虽然心里微微有些后悔,不过他身为胡家的家主,却也不能出尔反尔了。
“刘炎松,我们胡家出五十亿跟你赌,那不知你的赌注,又是什么呢?”
“对,刘炎松,把你的赌注亮出来吧我们胡家的五十个亿,可都是真金白银,你可不要说自己拿不出五十个亿来哦。”
“屁,我看他就是一个穷光蛋,青帮的龙头又怎么了,还不就是一个花架子。刘炎松,有本事你拿出五十个亿来,老子就跟你姓”
胡家的子弟,七嘴八舌的,想来这些家伙对刘炎松都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刘炎松先是明摆着打胡嘉宁的主意,后来又欺负了胡扯一把,现在竟然嚣张到要跟胡家的家主打赌。他妈的,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谁呢
胡家子弟同仇敌忾之下,平时一些什么龌蹉的心思,在这一刻都是统统都抛到了一边,现在大家伙团结一致,一力对外
刘炎松自然不会理会这些无知无畏的家伙,他望着胡承言淡淡地笑,“胡家主,既然已经说好,就请您通知洪门欧阳大哥与几位长老吧。我想请他们作证,胡家主您也是应该信任的。”
胡承言点头应承,便吩咐胡嘉宁立即电话通知洪门的几位大佬,请他们立即前来胡家。胡嘉宁没法,而且这时她也希望看到刘炎松落败,于是立即便通知了欧阳文豪等洪门的长老们。
听到胡家出了这样的大事,而且还有五十亿的惊天赌注,可把欧阳文豪他们给吓得,于是许多感兴趣的帮会大佬都赶过来了。好家伙,足足来了四十辆车子,好几十个帮会大佬,有洪门的,也有青帮的,甚至还有檀香山本地的两个帮会老大爷赶过来观看赌局。
胡承言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便邀请欧阳文豪、还有洪门的四位长老做公证,而其他的帮会大佬,却早已有胡家的下人送来桌椅坐到了三十米之外。
这样安排,大家倒也没有意见,毕竟现在胡家认定刘炎松的身上藏有手枪,如果这边要是有人走得太近,以至于后面胡家没能在刘炎松身上找出枪来,那结果可就大件事了。其实胡家一直都在紧密地防备着刘炎松,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刘炎松的种种的手段,无不证明他是想要趁乱将枪支从身上弄走。不过胡家现在已经有几十个人将团团围住了,刘炎松有任何的小动作,大家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甚至,胡家的管家在胡承言答应了赌注之后,就已经让人搬来了两台摄像机,现在不仅仅只是人盯着刘炎松,就是机器,也是将刘炎松给锁定了。自认为已经是万无一失,胡承言于咳一声说道:“刘先生,现在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洪门的几位大哥都请来了做公证。你的两个条件,我现在可都是答应下来了。不过所谓赌局,当然是双方都要拿出等量价值的东西出来,我胡承言一言九鼎,愿意拿出价值五十个亿的房产、股票,还有两个公司的产业与刘先生一赌。却不知,刘先生又准备拿什么,来跟我赌这一局呢”
刘炎松淡然一笑,他望向几位公证,然后双手负背平静地说道:“说到赌注,其实对我来说,现在仍然是不公平的。毕竟大家都知道,胡扯和胡家的两个保安,都说他们亲眼看到我手中拿了枪。这一点我相信到了这种时候,就算他们三人说的是假的,也没有人敢承认了。那么我想请问胡家主,在明知道必胜的情形下,你为什么就只拿五十个亿来跟我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