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庆有些悻悻地挠了挠脑袋,他尴尬地笑了两声,不过终究是没有出声反驳。刘炎松凝重地望向潘庆与翁言,“两位大哥,你们的意思呢?究竟是进,还是不进”
翁言叹道:“我现在心里也是纠结着呢,万一里面真是老三说的情形,那么肯定会才在一个厉害的困阵。但万一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测,我又觉得有些可惜。毕竟我们现在已经算是找到了宝山,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宝物,但如果不进去看上一看,总感觉有些不甘。”
潘庆哼道:“大哥你还说我,你这些话,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刘老弟问我们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你倒好,长篇大论的说了一记,最后却仍然是没有答案。”
翁言有些讪然,他不好意思地苦笑道:“都说江湖越老,胆子就越小。刘老弟,我的意思也是跟潘庆一样,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这进去查探的事情,最好还是缓缓再说。”
刘炎松有些不满,没想到事到临头,翁言和潘庆竟然都选择了退避。由此他也想到,恐怕自这个古墓存在以来,能够发现这里的修仙者也不知凡几。不过到了最后,恐怕大部分人都是选择跟翁言和潘庆一样放弃了探察的心思。毕竟,生命只有一次,逝去了也就不会再有机会重来了。
刘炎松心中也有些犹豫,不过他想到太子丹是跟秦始皇同一个时期的人物,心中却是又充满了火热。如今身处在末法年代,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何其之难,刘炎松心中明白,如果没有天大的机缘和际遇,自己就算再怎么提升修为境界,恐怕也只能是剩下幻想了。
华夏是一个神秘的国家,刘炎松不敢肯定现在是否还存在着修仙高手。而那些高手,究竟高到了怎样的层次,这一点刘炎松也是一无所知。他心中沉吟,觉得如果自己想要在修炼一途走得更远,那就不能在这种情形下有所退缩。
正所谓知难而上方为勇,自己明明想要进入古墓但因为惧怕里面的机关阵法而退却,这对于修炼一途来讲,便是不能坚守本心。刘炎松心中明白,自己要是在这种情形下选择了退避,以后的修为恐怕也要到此为止了。他好不容易重生,并且还掠夺了刘家守护者的一身修为,如果自己要是在这种情形下选择了逃避,恐怕自己以前的所有际遇,都要成为一场水中镜月。
所以,刘炎松不想放弃探察古墓的机会,哪怕他明知道里面有未知的危险。太子丹是秦始皇年代的人物,这种老古董如果真的修炼了神通法术,想来就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但是,他没得选择,他更加不可能因为害怕而逃避。
心中想明白了这些,刘炎松便凝重地说道:“既然两位大哥心里都有忌惮,那么我就不再勉强你们。这个古墓,我是必须要进去查探的,所以还请两位大哥能够在这里为小弟守护几天。我们就以七天为期吧,如果七天后我要是还没有出来,那么就请两位哥哥前去华盛顿告知我的妹妹。”
一边说着,刘炎松一边却是从戒指内取出那五株灵草笑道:“万一我不能出来了,两位大哥就带着灵草去找晓静,你们放心,哪怕我是不在了,晓静也一样会视你们为兄长。修炼之途漫漫,却是祝福两位哥哥早日成就大道。”
翁言有些不舍,他不愿接过灵草,但刘炎松坚持,他的意思万一里面真有凶险,自己也不能将这些灵草给浪费了。翁言知道说不过刘炎松,便沉重地将灵草收起。“刘老弟,你可一定要小心。如果事不可为,可要立即出来,千万不要犯浑”
潘庆亦走过去握着刘炎松的手掌叮嘱道:“刘老弟,哥哥是没有你这种胆色,怎是抱歉,帮不了你什么。”
刘炎松笑道:“没关系,潘大哥你也不用自责,我选择的道路不同,我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潘庆苦涩地点头,刘炎松淡然地笑笑,然后手指快速地捏出发觉,他的身体瞬间便消失不见。翁言和潘庆面面相觑,最后两人都是相继一叹,然后他们便手捏法诀却是施展遁术将身形隐去了。
刘炎松很快就施展遁术进入到了古墓里面,他知道翁言和潘庆的见识与经验都在自己之上,他们的推测肯定不会有什么错漏,于是刘炎松进入墓穴后,他并没有立即就现出自己的身形来。
墓穴很大,里面的通道也很宽敞。本来刘炎松还以为墓穴应该全都是封闭的,但他没想到这处在地底的古墓竟然会那么的怪异。只见一条长长的通道一直延伸往下,通道内飘荡着淡淡的灵气,刘炎松将心神提升到极致,身形却是慢慢地推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