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炎松身体后仰,整个胸膛便是暴露在谢振豪的手掌攻击之下。谢振豪得意地大笑,刘炎松虽然有急变,但运气终究是不好,偏偏就遇到了自己这个克星他的攻击连绵不绝,瞬息间便是施展了数种杀招,这一下终于是逼得刘炎松无法迅退避而不得不施展身体后仰之势来进行应对。
一旦抓住先机,谢振豪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他掌心压落,竟然是准备催动暗劲将刘炎松的心脏直接震碎
不得不说,谢振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虽然他在今天之前跟刘炎松没有任何的交错,但上面既然是不愿看到刘炎松崛起,那么他当然要施展狠辣的手段,将其一举摧毁
面对谢振豪这绝杀的一招,所有人都是看出了刘炎松的危机,许多对刘炎松报以同情的武警官兵,皆是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仰头观望,同时心中也是在默默地祈祷着。
虽然在场绝大多数的武警官兵都是那些坐在主席台上各支队领导们的嫡系,然而今天的事情,终究刘炎松是以一个弱者的身份而出现的。整个武警总队所有的领导,对刘炎松都是持敌视的态度,武警们虽然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但他们心中对刘炎松报以同情,却是来自一个人心底里最为真挚的一种感情。
“何朝明,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口中的刘教官。哼,要我说,他根本就是一堆狗屎,连谢支队长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这时候,之前那个出言要跟何朝明打赌的武警战士,口中冷冷地讥笑起来。
虽然许多人都是对刘炎松报以同情,但这个武警战士明显就不是这样。他轻蔑地注视着擂台上的刘炎松,而眼睛的余光,却又是落在自己身旁何朝明的身上。他露出冷笑,对于即将被击败的刘炎松,显得根本就是毫不在意,
这时候,主席台上许多的支队长,还有那些文职的副政委们,甚至三个师长,都是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以当前的情形来看,似乎一切都应该尘埃落定了。刘炎松不是谢振豪的对手,这一点已经是众人心**同的认知。而刘炎松究竟在之后是否会真的履行自己的承诺主动请辞,或者谢振豪一不做二不休,于脆就在擂台上直接将其废掉,这一点众人却是无法猜到。不过以谢振豪此时施展出来的手段看,他似乎更倾向于将刘炎松留在擂台之上。
“刘教官一定不会败”何朝明紧紧地握着拳头,他想起了刘炎松的忠告,所以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站起身来。何朝明仍旧席地而坐,他双眼连眨都不眨一下,直愣愣地望着擂台上的刘炎松,心中的信念不曾有一丝的改变。
似乎,冥冥中刘炎松感应到了何朝明的关切,就在谢振豪那手掌即将要拍中自己胸口的时候,刘炎松终于动了。只见他右腿蓦然抬起,却是一招撩阴腿,狠狠地踢向谢振豪的下体。
这一招,之前谢振豪便是曾经对刘炎松施展过。而此时,刘炎松也是如此这般的施展出来,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刘炎松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便是在谢振豪有些犹疑不定的时候,那一腿,说不尽的暧昧绝代风华,终究是重重地与谢振豪的宝贝来了个亲密接触。
呀啊
谢振豪惨叫,手掌无力地拍在了刘炎松的胸口处,而这时,刘炎松却是瞬息出手,一把便是扣住了谢振豪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推。
也就是借助这一推之力,刘炎松的身体快地弹起。他淡淡地望着痛得已经身体软倒在地上的谢振豪,口中平静地说道:“谢支队长,你输了”
“你输了,你输了,你输了……”阵阵的回音,在谢振豪的耳边回荡,他红着双眼强忍住下体带来的疼痛,口中凄厉地吼道:“你耍赖,你施阴招”
“哦?按照谢支队长的说法,难道这一招,只有你才能施展不成?或者,只有你将我打败,才算是光明正大,而我使用你曾经对我用过的招数,那便是下三滥,耍无赖?”听到谢振豪的话语,刘炎松差点便是放声大笑起来。见过活宝,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活宝。想他刘炎松如果要不是为了引出那个藏身于暗处的窥视者,他又怎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跟谢振豪玩过家家
说起来,跟谢振豪的这一场比斗,给刘炎松的感觉还真是有些累。说到底,还是谢振豪太菜了,刘炎松就算是再怎么放水,他终究也就是这么一个半吊子,以后很难再有机会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