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平叹道:“有些事,必须要亲力亲为的。而有些事,也不能让太多的人接手。当然,更多的是,自然是不需要亲自出面的。炎松啊,这几天,你可是犯了许多的错误啊”
“爸,你说的是哪方面?打死徐瑞刚,还是打死乔宏业?”刘炎松不以为意地笑笑,这两人说起来都是自寻死路,话又说回来,如果当初自己不下死手的话,这两人肯定会以为自己好欺负。如果真的要是这样,到了以后,说不定在整个武警总队,恐怕什么人都会跳出来对自己挑战了
在部队,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至于打死徐瑞刚跟乔宏业会受到怎样的处理,刘炎松根本就毫不担心
“其实,对于徐瑞刚跟乔宏业,你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解决方法。只是,现在这两人不死也都死了,我就算再怎么说你,也是于事无补对吧。但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就有些离谱。那个李建为,他的父亲叫李春原,是燕京新上任的市长。”
“哦,原来有这么大的来头,我说那个家伙,怎么会那么的嚣张呢不过,就算李春原接了夏明达的班,难道我就要给他家面子”刘炎松有些恍然,不够他现在跟李建为的梁子,不结也已经结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罢了,刘炎松并没有怎么在意。
“不要小看任何人,尤其能够坐到正部级的国家高级领导。炎松啊,你虽然是强者,但人家未必就要跟你当面放对。没错,他们暂时也奈何不了你,然而李春原可不是夏明达,他的身后,那可是站着一号长啊”刘卫平有些担忧,当然这并不是担忧儿子的事情。
“爸,你想多了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很累。但李建为这种官二代,我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对了,樊叔叔的事情,现在怎样了?”刘炎松并不想太多谈论自己的事情,他有自己的主张,做什么事情确实没有必要听从别人的指导。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也同样如此
刘卫平轻轻地一叹,他自然知道儿子的心思。“炎松,有句俗话说得好,山外有山,楼外有楼。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是修真者的身份,别人就不能奈何你什么。修真者的根源在华夏,所以只要国家需要,修真者就会出现。而那些厉害的高手虽然大部分都是隐世不出,然后就算是这样,难道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力敌四海?”
“爸,我的事情,不说好吗?为了站稳脚跟,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强势的。尤其,我身处在武警总队并没有任何底蕴的时候,只有政绩,只有耀眼的政绩,才能让我得到更多的助力。爸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借助你的力量,其实在武警总队,我想你也没有太多的力量给我借用。当然更为重要的是,现在上面对你有意见,很多时候,许多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们终究是刘家的子弟,难道,区区的困难、逆境,就让我们选择容忍退却不成”刘炎松微微皱眉,有时候他真的感觉父亲还是不够杀伐果断,有些优柔寡断的意味
刘卫平听到儿子的说教,由不得他就苦笑道:“炎松,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个国家,很多的事情不是单凭你个人的意愿,就能轻易改变的。当年席老打老虎的行为,无论在党内、还是在军内、或者说处在民间,都是获得了十足的好评跟支持赞赏。但是,这些年来你看看,国家的处境,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该贪腐的,一样在贪腐。打了一只老虎,不用多久依然还有另外的老虎冒头。你想想吧,这其实根本就是体制的一种弊端罢了,不是说打几只老虎就能改变过来的。”
“爸,体制内的东西,是你们这些大佬的事情,我不想牵涉进去太多。我只对自己负责,谁要是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用拳头让他明白有些人不是谁都能得罪的。只有这样,我的念头才会通达。我不想学太多你跟我讲的什么大道理,其实我明白,无非就是妥协罢了。这种政治,我很不喜欢。我想要的,是纵意恩仇,谁想杀我,我就把他给杀了。谁想要针对我,我就毫不吝啬施展任何的手段,将他搞得身败名裂”刘炎松淡淡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他并不想跟父亲争持。只是两人所处在的境地不同,自然看事物的观点,也就不一样了。
这没有对错的分别,刘炎松也不是想要说服父亲支持自己。他心中也明白,身处在父亲那样的高位,其实做事情,有时候比他还要难以决断。
面对儿子这种观点,刘卫平确实有些头痛。但他也不能说儿子不对。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而有些事情,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动手。这些道理,他相信儿子也明白,但说教这种东西,刘卫平身为长辈,他的出点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儿子好。
儿子是修真者,这是他的骄傲。然而站在华夏的高峰,刘卫平看到的东西,比刘炎松更多。所以,他心中才会有着无尽的担忧。儿子的前程远大,他不想让儿子过早的夭折
“炎松,你能有自己的观点,爸很高兴。不过无论你身处在怎样的位置,爸都希望你能够永远的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你的成就越高,爸就会越加的高兴。这些年来,爸亏欠了你很多,所以爸不想看到你有事。武警总队那边的事情,你放一放,先休息一段时间吧,等爸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然后你再去上班。”稍微的沉吟,刘卫平脸上就露出凝重的神情,他终于还是低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爸,我现在好不容易在总队打开了少许的局面。甚至,我都已经带着特种大队准备进行扫黄打非了。爸,现在儿子已经够憋屈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我选择退避呢”刘炎松有些悻悻,感觉父亲的性子,真是让他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