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悲伤地看了倒在血泊中的那名幽影地尸体一眼。
经过这么一闹。徐济心情大坏,又吩咐了大感没有面子的两人几句。便掉匆匆回府去了。
回到府中,迎头便碰上袅袅娜娜的尹氏。徐济此时着实没半点没心情和她作戏。勉强打了一声招呼,便去找桓范。他那阴沉的脸色吓的尹氏花容失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
徐济自然也懒得解释,要尹氏担心一下也是好事.
找了半天,才知道桓范根本没有回来,向来是在扬松那里,徐济也是无可奈何.
回到前厅,却劈头遇见了荀彧和诸葛瑾.看见徐济,荀彧便问起凶杀事件.看来他也看出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故此放下所有的事情跑到他这里老询问.
徐济没想到他知道得这么快,便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荀彧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徐济叹了口气道:“这事情着实是颇为棘手,不管怎么说丁斐乃是圣上任命的官员,虽然不应该调戏邹氏,但是现在死在我们地手里。我们一下子变得被动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王子服等人现在正在赶往我们这里,向我来兴师问罪来了。
荀彧还未说话,便有仆人进来禀报,,说王子服在外面求见。
徐济向着荀彧苦笑道:“如何?果然不出我所料吧、”荀彧闻言冷然道:“他们倒是好对付,我只怕这件事情影响我们生意,对了,主公莫忘记了今天晚上的宴会。”
徐济点了点头,便向前厅去了。
才一进大厅,就是王子服怒气冲冲地坐在那里,徐济心中冷笑,冷然道:“原来是王子服大人,真是稀客,今日到寒舍来,真是蓬筚生辉啊。”王子服一见徐济,便猛地站起身来,喝道:“司空大人,丁斐乃是圣上亲自任命的渭南令,现在他死在押送到司空府的途中,司空大人要给我个解释!”
徐济心中大骂:人不就是被你们杀人灭口了吗?现在居然还来找我要人!当真是恶人先告状。可惜自己苦无证据,想到这里。徐济淡然道:“王大人。你说得倒是有些好笑了,而且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丁斐既然是圣上任命的。那么兴师问罪的应该是圣上才对吧?你有何来权利向司空喝骂?哼,难道不怕司空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王子服闻言。不由得一窒,旋即大怒道:“丁斐是本官的之交好友,好友死难。我这好友就当奔走呼告,难道反要袖手旁观吗?”徐济懒得和他做戏,直接切到正题里,一摆手,不耐烦道:“王大人仔细想一想,若是你的这位好友好好在道上行走,我抓他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王子服冷笑道:“司空大人太谦虚了。谁不知道司空大人是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人?要编个罪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言语中自然是在暗暗讽刺徐济密探众多。徐济闻言一怔。仔细看了看王子服的脸色,发现这个王子服真是非常地生气,并非是那种杀人灭口之后故意找碴的假意愤怒,这令徐济非常奇怪。
难道王子服认为自己捉拿丁斐是早有预谋,想要拿丁斐开刀、借杀丁斐来立威?难不成杀死丁斐的事情和王子服无关?
若是如此,那么王子服此来的主要目的绝对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试探自己。丁斐的官职虽小。但是位置却至关重要,现在死在徐济地手上,刘协他们当然会慌神。甚至以为徐济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要发动政变了呢。
想到这里,徐济问道:“敢问王大人,您知否丁斐做了什么事情?”
王子服却认定徐济是故意针对己方。没好气道:“丁斐的罪名不久在司空大人的嘴里吗?”徐济越发觉得奇怪。他发现王子服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若这王子服在做戏,那么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于是解释首:“丁斐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而被调戏的人就是张济将军的妻子邹氏。”
徐济说完这话后。便看向王子服,只见后者脸色立时发白。不能相信地喝道:“你说什么?”
徐济越发肯定了自己地猜想。显然,王子服也知道了这事情的严重性,那等于激怒了张济和张绣。断绝了刘协和张绣合作地可能性。
徐济冷笑道:“王大人,你这回明白了吧?”
说虽未说完但是王子服已经读出了徐济的潜台词:徐济绝对不可能杀死丁斐,站在徐济的立场上应该用这件事情大作文章才对。而且即便徐济弄死了丁斐又有何用?只要刘协愿意,他完全可以弄到第二个丁斐、第三个丁斐出来,照样可以当渭南令。
徐济看着王子服,冷笑道:“王大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徐济若是杀死了丁斐那岂非是大逆不道?随意擅杀朝廷命官,而且是圣上亲自认命的,王大人,你这么想和说究竟是要把我置于何地?”王子服稳定了一下心神,知道自己落了下风,心道幸好丁斐已经死了,正好死无对证,那个不知名的凶手算是给自己解决了大麻烦,虽然因为邹氏的关系,自己不可能把这盆杀人脏水泼到徐济身上,但是自己却可以避免掉因为邹氏被调戏的事情而遭受到的不能与张绣合作的悲惨结果。
不管怎么说邹氏可是个出了名的风流女子,虽然大家谁都没有见过她跟任何人有**关系,但是这个女人总是不甘寂寞,每每弄得满城风雨,现在丁斐一死,徐济死无对证,即便想要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调拨张绣,己方也有回旋的余地。当下勉强冷然道:“司空大人真会强词夺理,现在丁斐已经死了,司空大人怎么说都行了,不过我相信这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管怎么说,司空大人乃是掌管天下兵马调动的人,现在长安出了这种事情,司空大人也不好向圣上交代,希望司空大人能够忙地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告辞了!”
徐济淡然一笑,算是送客了,连身子微微欠起都欠奉。这个王子服就是色厉内荏,其实现在地结果徐济早就知道,不管丁斐是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杀的,他们现在最希望做的就是息事宁人,不希望自己把这件事情闹大,否则在张绣那里实在是不过去。
可以想见,明天早晨,即便是有人提起这件事情,刘协他们也都会选择回避的。
不过徐济现在却在担心另一件事情:若是丁斐真的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杀的那么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呢?还有这个丁斐到底知道什么秘密,令对方害怕的马上灭口,生怕自己知道?
徐济完全地糊涂了。
难道又像在兖州的时候那样,长安背后还有一只黑手?
想到这里徐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有人在背地里算计自己。而此时徐济又不由得想起了荀彧,他那原本已经放下的疑心又重新跳动起来,算计自己的人若非曹操和刘备那便只有自己麾下的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