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她一路上千辛万苦地找上来门。就单说她拿出了你父亲的信物,你也至少该让她进了门说话!你们可倒是好,将人拦在府外,还要活生生地逼生人家,是何道理?”
王氏的话,中气十足,在场的百姓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荣华面上浅笑,心里却已是将这个王氏骂了不下百遍!这个王氏,摆明了就是要在此毁了自己的名声!说自己是个心思恶毒之人,逼死父亲的外室,将父亲的亲生骨血拦于门外!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以后若要嫁个好人家儿,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将人迎进府去?哼!这样不清不白地被迎了进去,那父亲的名声岂不是就毁了?即便是查明了这付氏不是父亲的外室,可是外面的流言蜚语又岂是他们兄妹二人可以控制的?
荣华的唇畔扬起,声音不高不低道:“祖母此言差矣!这付氏要证明自己的身分,不是应当拿出有力的证据来吗?荣华也不明白,本是向她讨要证据,她却是为何上来便要寻死?难不成,她以为她死了,就可以证明她的身分了?”
这话一出来,百姓们便已是明白过来了!可不是嘛!人家伊府的大小姐,只是跟她讨要证明她是伊老爷生前养在外面的妾室,刚才说话的态度也是温和有礼,并无半分的为难!可这名夫人却是上来就寻死觅活的!的确是有些令人生疑呀!
王氏一转脸儿,见百姓们看向付氏的眼神与刚才已是明显地不同了!心下恼怒!好你个伊荣华,竟然三言两语就让这百姓们转了心思!看来,平日里,还真是小瞧了你了!
不待王氏反驳,荣华便转了身,对着一应百姓道:“诸位街坊邻居,先不说家父生前与母亲极为恩爱。就单说父亲的为人,想必大家也都是清楚的!倘若父亲真的心仪与这位夫人,自然该是接回府中,何至于让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况且依着这位夫人所言,还是一位公子?我伊府财势如何,想必各位都清楚!家兄又一直在外游学历练。若是父亲真的再得一子,为何不肯接回府中教养?这岂不是与我伊府的境况相差甚多!”
荣华说完,便笑看向了付氏,“至于付夫人所言,不知付夫人是何时得知家父罹难之事的?”
付氏的面上发慌,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也不比刚才清亮了,“约莫在半个月前吧。”
荣华听罢,轻哼一声,“这就更是奇了!家父过世已有两个月了,付夫人身在云州,离苏州也不是太远。为何付夫人在半个月前才得到了消息?”
这话一出来,当即便得到了百姓们的附和!
的确,伊老爷去世已有两个月了,可是这付氏既是他的外室,又住在云州,紧挨着苏州便是!再说了,这伊老爷乃是江南首富,他过世的消息,早已是传遍了整个江南府!为何这伊老爷的意中人,却是半个月前才知晓?
那付氏的面色一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是没有发出声来!
就在此时,王氏又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付氏带着孩子,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上后宅也都是些女子,不知晓这个消息也不为怪!”
付氏身后的一名丫环上前道:“小姐,实在是前些日子,夫人受了风,生了重病,奴婢们担心夫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更加难以痊愈,所以才一直瞒着!”
王氏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付氏道:“我瞧着也是!瞧她现在的脸色也是不大好呢!”说着,王氏像是想起什么来道:“荣升,这付氏不是有玉佩为证么?现在何处?拿来我瞧瞧!那玉佩是当年你们祖父特订之物,作不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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