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那谭洋是大概什么时候病情得到控制的?”我问。
柳宪想了想说:“大既是接受治疗一年以后,第二年她的情况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最后半年基本上就没有出现过激反应,证实痊愈后,就让她出院了。”
“你们现在也还保持联系吗?”
“是啊,她好像准备回国,听说她父母去世了。”
“是。”
看样子,谭洋和柳宪还真的是一直保持着联系。
我朝商立麒看了眼,恰好他也在看着我,四目一对,他冲我点了下头。
“行,麻烦你了柳医生,谢谢你的配合。”他起了身,主动朝柳宪伸出手去。
柳宪礼貌起身,与他握了下手:“不客气,警民一家嘛,不过谭洋是不是又犯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你们专程跑一趟,来了解她的情况?”柳宪追问。
商立麒愣住,我脑中灵光一闪,忙说:“是这样的,我是实生警员,现在正好在做一个精神病患者杀人一个汇总分析报告,所以才来这里了解详细的情况。”
听到这话,柳宪明了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谢谢柳医生了。”
“不用客气,那我送你们出去吧?”
“不麻烦了。”
……
离开精神病院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从A市返回车程就要四个小时左右,我们没再多作停留,抄近路上了高速,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一路上,商立麒凝着眉,目视前方专注开车。忽然,他转头看我一眼,问道:“你怎么看这整件事?”
说完,他视线转回,盯着前方,静等我的回答。
我想了想,喃喃地说:“我觉得红心医院太平间里那只鬼有可能是谭洋杀害的人之一,他要找谭洋的目的是寻仇。”
“应该是这样。”
“还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我在想,谭松去世的时间恰好是谭洋出院后不久,他的死与谭洋有没有关系。”
“这个可能是你多想了,谭松是因为交通事故去世的。”
“是普通的交通事故么?”
“不确定,我没有细查。”
“还是查查吧,谭松的死与谭洋有可能有关系,反正我觉得事情不可能生的那么巧。”
“行。”
车内忽然静了下来,商立麒把音乐打开,声音开得不大,放的是轻音乐,听了一会儿,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些舒缓。
我闭上眼睛想小眯一会儿,商立麒却是惊叫一声:“谭松是律师。”
“啊?”
“他是律师。”
“所以呢?”我狐疑。
商立麒一本正经地说下去:“谭洋一事当时上了法庭,后被谭松证实她患有精神疾病才免于承担刑事责任,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我听得一头雾水。
商立麒白了我一眼,有点没耐心地说:“你笨啊,谭松懂法律,他正是懂法律才想方设法证实了谭洋患有精神疾病,让她免于承胆刑事责任。”
“谭洋既然有精神病,那谭松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