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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寒风渐起,大街上鹅黄的银杏落叶在地上乱串。在新华门附近的总统府,段祺瑞正在后院跟宋骁飞下围棋。段祺瑞穿着一件绸缎的长袍,上面绣着厚重的金线,他的脸色有一些不好,因为他的结发妻子吴氏不久前病故了,他很伤心,宋骁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去段祺瑞来总统府下围棋解闷。
宋骁飞拿起一白棋子,看段祺瑞还是绷着脸,对他说:“芝泉,弟妹过世有一段时间了吧,你是否有考虑续弦?”
段祺瑞摇摇头,皱着眉头叹息说:“我娶妻子过门时,她才十九岁。我父母双亡,这些年自己也忙于军务,恨少顾家,全靠他独力支撑家庭、养儿育女。这两年刚过上好日子,她又去了。我三年之内,不会再娶。”
宋骁飞点点头,“弟妹太不容易。”
这时,张佩蘅上来行礼,给宋骁飞和段祺瑞倒茶。她的父亲随袁甲三剿捻军时阵亡,一直寄养在袁家,宋骁飞的二夫人于小婉认张佩蘅为义女,因她的特殊身份,一般人还真不敢对她有想法。此时她已经二十六岁,还未嫁人,属于“超级剩女”了。她小段祺瑞十岁,平日对段祺瑞的为人有所耳闻,又经常听宋骁飞夸赞段祺瑞的才干,渐渐对段祺瑞心怀好感。
宋骁飞看张佩蘅的眼神,知道她对段祺瑞有意思,便打趣道,“芝泉,你看小女怎么样?”
段祺瑞道:“大哥说笑了,我们是拜帖子的兄弟。隔着辈分呢。外人会怎么看呢?”
宋骁飞道:“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管别人怎么说呢。”
张佩蘅听了这话,脸红了。这时阮忠枢急匆匆走过来。边走边说。“大总统,不好了。出大事了。”
宋骁飞手执一颗白子,下手之后,问:“什么事让斗瞻如此心慌?”
阮忠枢说:“司法总长梁启超在上海码头遭遇炸弹袭击。”
段祺瑞刷地站起来,说:“啊?竟然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