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是戳到了道一命的内心，他看着李耳。

忽的，他反而笑了：“所幸，这样的人类，至今为止，都没几个。而且，都被我解决了。包括你。”

李耳并不在意，他看了看道一命，然后将目光移到凰中傲身上。

笑了笑之后，李耳才徐徐说道：“我想，你们应该很久之前就合作过了吧。否则，千年之前，你或许就遭遇了劫难。”

都以为道一命和凰中傲之间，应该是最近才合作的。

不过，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凰中傲面色平静，没有回应。

道一命笑了笑，看着李耳，说道：“知道再多又有何用，事已至此，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打算秋后算账一番？”

李耳摇摇头，对此根本不在意的样子，说道：“道一命，你觉得，如今这个局面，你胜算几成？”

李耳的问题，很直接，直击道一命的内心。

事实上，道一命是有所怀疑的。

因为一直以来，表面上，能够看到的，太虚的所有布置，似乎都很寻常。

甚至可以这样大言不惭的说，道一命不觉得，这些布置，对他有什么威胁。并不是他自负，这是事实。

虽然，猫鼬那边，刚刚传来了不妙的消息。

但是，伏羲他们，因此遭受的创伤，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

他们跟凰战几个不同。

凰战他们，筹备了多年，如今有了混沌火种，应该是可以恢复过来了的。

但是，凰战他们三个，虽然实力逆天，但是想要和如今的道一命掰手腕，还是有难度的。

加一个龙江天，再加上李耳，也未必能够起得风浪来。

至少，道一命有这个资本说这种话。

至于赵仁凡，道一命更不放在心上了。

威胁赵仁凡，也不过是不想让太虚骸骨留在第一世界和天渊内。

只要太虚骸骨不在这两个地方，道一命觉得，一切都没有必要害怕。

因为凡尘界崩碎后的能量，全部都笼罩在了第一世界龙腾市。而天渊，又是太虚的手笔。这两个地方，绝不能让太虚骸骨出现。

道一命担心的点，就在这里。

所以，他才会设局，让赵仁凡来灵界。

至于李耳出不出现，对他来说，都只是小事。

“我觉得，胜算这两个字，不适合出现在我身上。因为我从来没有输过。”道一命徐徐说道，“至今为止，你们所有的一切行动，我都已经有过猜测。无非只是阻碍了我一点罢了。”

道一命很自信，此刻的他，看着李耳，并没有太过在意。

李耳笑了笑，摇头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

道一命哼了一声，看着他，说道：“李耳，你当年差点成功了。只不过，你放弃了。不过，当年就算你能成功，你也活不下去。”

李耳点头，并没有反驳道一命的话。

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的确如此。

李耳当年，面对道一命，差点将他斩杀，可见他实力之强。只不过，他也因此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如果道一命拼命，他未必能够活下来。

这是同归于尽的局面。

李耳倒是不在意，只不过，当初选择了救更多的人，而放过了道一命。

才会有了如今这个局面。

这种事情，无法评价。

“很多年了！”李耳叹气道，“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真我境了。你能恢复吗？”

他看着道一命，似乎想要看透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