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和欧阳青的电话,回到座位上我的右眼跳的就愈加厉害。
王彬和小刀也是分别过来问我刚才电话的情况,我就告诉他们说:“回邢州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这么一说,他们也就知道我刚才电话的内容可能有些隐秘,也就不再追问。
转眼就是三四个多小时过去,时间也是到了中午十二点,火车站的人已经走了好几批,就连进来巡逻的武警也是换了班,我估计那条警犬也轮休去了。
中午我们没有出去吃饭,就在候车厅里买了一些面包和饮料对付了一下。
然而就在我们正吃东西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了电话,我没吭声。
“易老板吗?”一个纤弱的女子声音。
又是一个陌生人。
“是!”我只回答了一个字,不过我心里在不停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酒吧的经理,景亚楠,今晚我们这里有杨图先生的一场拳赛,请您过来安排一下。”电话那头儿的女子说道。<(秘密、隐秘)酒吧,就是霸龙的那家地下拳场所在的酒吧,我没想到这个霸龙还听讲信誉,说一个星期安排比赛,还真给安排了。
只可惜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再带杨图回去打拳的。
所以我就对着那边说:“抱歉,我想你是打错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刚挂了电话,不等我拿起面包继续吃,又是刚才的号码打了过来,我眉头一皱就就拿起手机就假装生气说:“都说了你打错了。”
“我认识你的声音,不会有错,易峰,你要推脱我霸龙给你安排的比赛,可以找个好一些的理由吗?”霸龙的声音,我和他打过照面,也说过几句话,他记得我的声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狡辩说:“霸龙?原来是你,我去你们那里的时候,可不知道你们那里叫什么赛什么瑞特酒吧。”<,秘密的意思,你也可以理解为地下酒吧,那现在你知道了是我找你的,今天晚上可以带上你的拳手来拳场比赛了吧。”霸龙声音很生硬。
我淡淡一笑说:“抱歉,我已经在回邢州的火车上了,这段时间打不了拳,等过些时间……”
我还没说完,就听霸龙那边骂了一句:“操,姓易的,你是诚心拿我霸龙开涮是吧?别的拳老板都恨不得自己手下多打几场拳,你倒好,给你安排了比赛你还推,有钱你也不赚,是吧?”
我在西安的事儿基本上都办完了,也没必要再顾忌霸龙什么,我也反口骂道:“我去你mlgb的,少他妈给我狂,老子赚不赚钱是自己的事儿,那三万的保证金就当老子喂狗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由于我说话声音有些大,所以附近一些人看我的眼神就有些怪异了,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连忙挂了电话不说话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突然失态,事后我总结了一下,我觉得是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是在极其紧张的心里状态下度过的,现在应该是到了一个临界点,恰好霸龙的话又激起了我的怒气,所以我就适当的发泄了一下。
好吧,虽然时机上看着不太恰当,可是人嘛,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火车站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大声骂几句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儿,所以隔了一会儿,人们就不注意这边了。
转眼时间就到了一点半,再有几十分钟就该检票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
可有些时候事情的发展往往和人们的预想背道而驰。
就在我心里暗自松气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妈的,我现在都恨不得把这手机摔了。
当然我没真去摔它,我一看是姚佩佩的号码,接了之后又是一个烦躁“喂”字。
“易峰,我,出事儿了,来救救我……”姚佩佩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像是在一个极度密封的空间中,快要窒息一样。
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就问:“你在哪里?出什么事儿了,上午给我打电话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情况,说仔细点!”
姚佩佩的声音继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在家,我吃了很多的安眠药,我,想死,可是我现在突然又不想死了,我,我好怕……”
自杀!?
我打断姚佩佩说:“你家在那里,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