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问:“文师兄,你难道不怕这些东西引火上身?”
文景路就说:“不怕,因为我隔三差五的会像国家献上一些好东西,如果他们一次性收了我这些东西,把我人抓了,那我敢说,整个陕中的文物贩子活动会是以前十倍不止,到时候流到国外的国宝就无法估计了。”
文景路继续说“我们能称霸铜川,靠的就是古玩一行,而我们在陕西古玩界的影响,仅次于欧阳青,排行第二。”
我着实没有想到,文景路和九指蛇盛川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也是,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实力,如何能和大黑狗僵持着不相上下呢?
接着文景路就领着我们一行人上了二楼,在楼梯的侧面是一个老式的人控升降电梯,我们就是从这里上的楼,由于这电梯比较小,所以我们这些人还分了两批才上了楼。
等我们都上来后,文景路就告诉我说:“这电梯也是古董,民国初期的东西,是我从重庆拆迁的老宅里买的,当时我就是按照收废铁的价格收的,我找车把它运到铜川,花掉的运费是我买下它的十倍不止。”
文景路领着我们进了二楼的一家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只不过那些字画都用玻璃框罩着,不用说又是古董。
书房的角落放着一张黑色的长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还有青玉的印章。
在书桌的侧面是一个茶几,茶几旁边放着两把竹子编织成的椅子。
文景路示意我和杨图在那里坐下,至于我其他的兄弟,那就只能站着了,因为这房间里除了书桌那边的两个座位就再没空位了,而这个两个座位也坐了人。
文景路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扶着文景路在主位上坐下,九指蛇盛川就在桌子对面的侧位上坐下。
杨图一看,后面很多兄弟还站着,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坐,而则是笑了笑说:“让你坐,你就坐吧。”
听到我发话,杨图才坐了下去。
至于我身后的兄弟,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是在铜川市的地头,那我们就得按照我哪位师兄的意思来。
等我们坐下后,文景路让人给我们上了茶和糕点才开口说:“易峰,杨图,你们是欧阳青介绍来的,那你们来这里的用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结盟干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眉头皱了下说:“我们这次目的一是见下a?b?c的兄弟,二是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
我心里有一中莫名的感觉,那就是文景路对a?b?c之间的情谊似乎并不是太看重,包括那个九指蛇盛川,也是如此。
虽然刚见我们的时候,九指蛇盛川表现很热情,也和我们一起喊了口号,称了兄弟,可其中总有一股别扭的成分里面,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刻意而为之的,并不是发自他内心的。
而我这个师兄文景路,在问过我和杨图分别是谁的传人的,特别是在知道德爷和宋景山都到了美国后,便一字不再提a?b?c的事儿了,反而是跟我们说起了疗养院和古董,如今更是单刀直入给我们说起了结盟收拾大黑狗的事儿,一点叙谈a?b?c情分的意思都没有。
本来我在看到第三把a?b?c后心里很兴奋,可如今也是渐渐冷了下来,人心是会变的,一把匕首真的锁住一个人的心,让他十多年都忠于它的信念吗?
我第一次对a?b?c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听我说完后,文景路就笑笑说:“哦,a?b?c已经都相互见过了,那我们就直接说说大黑狗的事儿吧。”
我叹了口气就说:“好吧,既然师兄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说下大黑狗的事儿,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文景路见我叹气,就说:“易峰,我知道我的态度,让你对我心中a?b?c的信念产生了怀疑,可我要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之所以避着不谈a?b?c,而只说大黑狗,是因为我对他的仇恨已经让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抽筋剥皮。”
我惊讶地看着文景路,我没有经历过文景路身上的事情,自然不能体会到他那颗充满仇恨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见我没说话,文景路就问我:“易峰,杨图,你们想不想听故事,关于我的故事。”
我们没说话,因为这些故事对文景路来说肯定是一段极其痛苦的回忆,不然他心中也不会有如此的仇恨。
不等我们回答,文景路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a?b?c内乱的事情,我就不说了,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和杨图同时点头。
文景路就继续说:“a?b?c内乱让我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死在美国,后来为了保全我们文家的香火,我母亲就带着十五岁我的离开了美国,回了中国,我们先是上海生活了两年,后来我父亲的一个生前的好友,找到我们,说要照顾我们!哦,哪位叔叔姓秦,叫秦槐椋……”
秦槐椋!?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怔住了,因为这正是我外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