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雷炮就露出一脸的吃惊:“疯子,你这次来西安,难道是冲着我们黑爷来的?”
我甩给雷炮一巴掌骂道:“废你麻痹话,难不成为你这种小喽啰?”
我之所敢在这里给雷炮废话半天,是因为我没听到隔壁房间闹出什么大动静,那就说么我的兄弟们已经得手了,从刚才开始,除了两声巨大的踹门声,便再没有其他动静了,就算把人吵醒了,他们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雷炮被我打也有些火大,可无奈我手里的枪死死顶着他的额头,他着实不敢乱动。
雷炮看着我就说:“疯子,如果你敢开枪,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会所!”
我顶着雷炮就说:“杀你,不必浪费子弹!”
说着我左手的a?b?c已经划过雷炮的喉咙,他再喊,可是一喊,喉咙里就冒血,根本喊不出声音。雷炮死死顶住我,想要挥拳打我,我就微微后退了一步,他现在喘不了气,挥了几次拳,就没了力气,然后爬在地上开始抽搐。
看着他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我就知道他活不了。
杨图在我身边说:“师叔,我们赶紧走吧,别一会儿给人撞见了。”
我点点头就“恩”了一声,然后转头就出了房间,刚走出房间,正好看到对面的房间门也打开了,暴徒打头就从里面出来,其他几个兄弟也是跟在他后面。
我问他,是不是都处理了,暴徒就说:“四个人,全宰了,疯哥,这尸体恐怕处理不了,就这么扔在这里不碍事?”
我说:“条子查不到我们,我们进门的时候都是捂着脸,在这里消费连个身份证都不用登记,他们更查不到我们是谁!等明天一早他们发现房间里死了人的时候,我们早就又不在西安市了。”
说完我四周看来一下,然后就招呼兄弟们分批从楼梯和电梯离开了这会所。
我们走的也不匆忙,还有说有笑,也没引起这里工作人员的注意,出了会所,我们绕了半条街,才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然发动车子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关于雷炮的事儿,今天的这事儿出奇的顺利,这与大黑狗的疏于防范有关,“灞河浮尸”、“银河会所惨案”,这两件事儿过后大黑狗肯定会满西安找我们,而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事儿,就是暂时避一下风头。
很快我们就回了侯家村旁边的废弃厂房,我在这里睡了俩多小时,天刚亮,我就让兄弟们熄了火,掩埋了痕迹,然后开车往铜川市去了。
这欧阳青总感觉有点不靠谱,我们还是先到铜川避避风头,毕竟这铜川是文景路和盛川的地盘,他们可是大黑狗的死敌,肯定不会允许大黑狗的人进他们的地盘。
到了铜川市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我们找了一个街边小摊吃了早饭,我就给文景路打两个电话,告诉他我们杀了大黑狗手下的雷炮,需要到铜川市避一下风头。
听说我杀了大黑狗的手下,文景路就说:“来吧,在我这里百分之百安全,咱们也正好商量一下如何收拾大黑狗。”
我就告诉文景路说,我现在已经在铜川了,而且还在街上吃了早点。
文景路听完,就问了我具体地址,然后派车领着我们就去铜川市北的文氏疗养院。
这次迎接我们的阵势没上次大,不过文景路还是亲自到门口迎接了我们,盛川也在,就在文景路的背后,给他推轮椅。
相互打了招呼,文景路就夸我们能干,这到西安不到一个星期就干掉大黑狗的一个红棍。
而我则说:“这次是运气好,一来大黑狗那边没有防备,二来我们在暗处,这次又是暗杀容易得手!不过这样的机会就这一次,接下来再想弄死大黑狗的红棍,那就只有真刀真枪的干了。”
文景路就说:“那更好,正和我意!”
又和文景路说了一会儿,那就又把我们领进了,那天我们去的那栋小楼,进了下楼后文景路就问我:“易峰,你杀了大黑狗的红棍雷炮,这算是对大黑狗宣战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和大黑狗明大明的打。”
我想了一下依旧说:“文师兄,这欧阳青为人太过狡猾,我才刚到陕西,他就干起了防备我的事儿……”
接着我就把欧阳青,会所选址,酒会结盟,却不见洪门一个头头儿,把我到西安消息传给大黑狗,然后引荐闲职白道人物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说完后我就说:“欧阳青这么做无疑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不让我在西安扎根,他也不想想,我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如何和大黑狗开战?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如果带着我的兄弟杀到西安,那多半就要被大黑狗围歼了,我易峰就算为兄弟报仇,也不能拿着兄弟门的身家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