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忍着心痛还是给路小雨打了一个电话,路小时这个时候已经睡下,在被我的电话吵醒接到电话之后,就问我:“易峰,你怎么找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咦,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你旁边有人在哭啊,好像是火凤嫂子……”
我打断路小雨说:“小雨,你现在叫上叔叔阿姨,一起到金城凯悦来一趟,我让暴徒去接你们,有急事。”
路小雨愣了一下就问:“怎么回事,是我哥哥出事了吗?我哥哥不是和火凤姐回太原了吗?”
我说:“小雨,有些事儿,在电话里给你解释不清楚,你和叔叔阿姨先过来再说吧。”
路小雨就说:“不用让暴徒过来接我们了,我就这叫去叫我爸妈,让我爸开车过去。”
听路小雨的声音,她已经有些生气了。
挂了电话,我自己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接着我就给我所有的兄弟打了电话,凡是在邢州市里的,我都让他们半个小时内出现在金城凯悦为佛爷送行。
接着我又给我爸妈打了电话,出事儿的毕竟是我大舅子,我觉得他们也是应该在现场的。
我最后通知的沈,当我说出“佛爷没了”四个字后,沈文那边沉默了好久,然后才沉重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然后沈文就挂了电话。
我再给沈文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是阮东篱接的了,他冲我大声说:“疯哥,我表哥呢?他到底怎样了?”
我说:“没了,沈文呢?”
阮东篱就痛苦地说了一句:“沈文一下背过气去了,不过这个时候已经被兄弟们掐人中给掐醒了。”
此时沈文夺过阮东篱手里的电话对我说:“疯子,明天我会带着山西、陕西所有的兄弟到刑州去跟佛爷奔丧,替我把佛爷的葬礼弄的风光一些,别堕了佛爷的威风。”
我说:“一定。”
至于佛爷吩咐的让我接受佛爷地盘的事儿,我和沈文都没说,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有那心思了。
不久路小雨和陆占山夫妇就来到了找个房间,看着佛爷躺在床上,火凤在一旁痛苦,他们当时就傻眼了,路小雨更是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占山问火凤,火凤一直哭,也不说话。
直到陆占山过去摸了摸正在硬化的佛爷的身体,身子一下就瘫倒了下去,暴徒和地鼠两个人赶紧过去搀扶,路小雨的母亲更是直接哭着扑了过去,再傻的人,也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路下雨没有扑过去,而是一直摇头和流泪,然后一直问我:“易峰,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哥他怎么了,他之前是不是病了,你一直在骗我,是吗,你在骗我对吗?你是个骗子!”
路小雨也是哭的撕心裂肺。
同时路小雨的拳头不停地捶在我的身上,我只是默默的承受,因为我心中的痛苦并不比他们少。
等我爸妈来了,在知道什么事儿后,也是很诧异,我妈也是被气氛感染落了泪,并过去劝路小雨的母亲,只不过这种时候,任凭谁也是劝不住的。
我当时在想,我通知他们过来是不是错了,我把这么一个消息告诉他们,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路小雨哭的就要虚脱了,我一下就把路小雨搂在怀里道:“小雨,对不起,没有告诉你佛爷的事儿,对不起,只不过,这是佛爷的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
路小雨被我搂住之后,还在不停的敲打我的胸膛,只不过在敲了几下之后,她的力气就小了,然后慢慢停了下来,她哭着说:“易峰,这不是真的,我哥哥他没事儿,这是你和哥哥在骗我,对吗?”
我搂着路小雨没说话,她就爬在我怀里一直哭。
接下来我的兄弟们也是纷纷过来,我就吩咐暴徒说:“准备佛爷的丧事,把整个金城凯悦给我布置成一个灵堂,灵堂和葬礼的规格,给我按照嘴豪华的布置,办不好,我拿你是问。”
暴徒点点头就冲了出去。
陆占山哭了一会儿就来到我这边问我和火凤佛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瞒着了,就和火凤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佛爷的事儿前前后后地说了一边。
至于我们为什么不一个人,原因很简单,我们此时也差不多泣不成声了,能一起把这事儿说清楚,也算不容易了,当然关于帮派斗争的事情我们自然是省去了。
听我和火凤说完,陆占山颤抖着身体就说了句:“他是我的好儿子,是我们路家的好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