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很丑陋，而且污秽对吧？”

在苏墨印象中脸上一直都挂着温柔微笑的吉蒙里眷属女王此时此刻只剩下寂寥，满满的寂寥。

在一诚走后，其实她是沉默了很久的，也许是因为身边的对象突然从一个小弟弟般的后辈突然换成了另一个远比自己强大，而且或许也比自己成熟的男人。

在听到苏墨轻描淡写的一句询问之后，朱乃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然后褪下了半边衣衫，露出了娇美白嫩的香肩和线条柔和的脊背。

在令人目眩之前，一双同样漆黑的羽翼展了来开。

只不过两只翅膀的形态有着些许差异罢了——一只是正常恶魔如蝙蝠一般的羽翼，另一只则覆满了漆黑的羽毛。

堕天使的翅膀。

“保养的很好阿，你的翅膀颜色比之前那个啥寇克博尔的好看多了。”

苏墨姿势有些懒散地坐在榻榻米上，一手拿起之前朱乃泡的清茶小口喝着。茶杯是非常简单的粗陶，不过苏墨很喜欢这样的杯子，拿来喝茶正好合适。

“苏墨先生......真是对任何事情都表现的有些漠不关心啊。”

朱乃有些苦笑地轻抚着自己的肩膀：“曾经的我就是因为厌恶自己体内那污秽的血脉所以才会选择在遇到莉雅丝之后成为恶魔，结果.......就像你所看见的，我成为了这样同时拥有堕天使翅膀和恶魔翅膀的丑陋生物。”

眼眸低垂。

“漠不关心么？”

苏墨看着茶杯中一根竖在茶水中心的茶梗，脸上看不出什么情感：“我只是会对自己想要感兴趣的东西提起兴趣罢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关心那岂不是活的太累了一些？”

“是......吗？我这样的人，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足以成为让你提起一丝关心的东西吧？”

朱乃原本抚着肩膀的右手缓缓下落，最后停在手肘上，然后握紧，肩膀垂下，好像整个人都有一种要缩在一起的趋势。

语气有些微微的颤抖。

然后苏墨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朱乃整个人都狠狠地颤了一下。

他说：“对哦，你的这件事情，真的让我感觉很无聊。”

声音很冷，比屋外雨前挂的风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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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奎特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旧校舍里，杰诺瓦冲着站在窗台好奇地看着下方祐斗和爱西亚等人训练加斯帕场景的爱尔奎特问道——虽然爱尔奎特是说过自己懒得见加斯帕这个小吸血鬼，但是她似乎挺喜欢看他被训练地哇哇大哭的样子。

嗯，小猫欺负他欺负的最厉害。

“唉？问我？你去找小墨吧，他知道的比我多。”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知识量绝对远超苏墨的爱尔奎特笑的特傻，特白，特甜。

而在听到爱尔奎特的话之后，杰诺瓦连忙摆手：“不不不，因为这件事情就是有关苏墨先生的，所以绝对不能找他！”

“哦？我先说明，小墨是我的！”

爱尔奎特嘴里的尖牙闪了闪，很亮的光。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那种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