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这家伙不会真的要办了她吧,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丧尸营,虽然是擅自行动,也算大功一件啊。
就在夏侯欢儿以为自己的神经紧张得要崩断的时候。
邢爷冷冷地说:“杀了你,我后天找谁当我的新娘子?”
“那你也不毙完不破了?”夏侯欢儿心当场就宽了,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嗅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男性气息,不禁有点昏昏然,他的味道真好闻。
“哼,要毙也毙你。”东方邢拉开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来,嗅到她身上那一股浓烈的酒味,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你喝了多少酒?”
夏侯欢儿小身板儿一软,倒入他的怀里,嘻嘻笑地数着手指头:“不记得了……”
东方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灼灼的视线在她泛起红潮的嫩颊上巡视着:“怎没醉?”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可知,她一定喝了不少,她的酒量没那么好吧。
夏侯欢儿得意地说:“因为我吃了千杯不醉的解酒药。”
东方邢眯着危险的眸子,粗粝的指尖捏了捏她的脸,嗓音冷的瘆人:“他碰过哪?”
“什么?”夏侯欢儿被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搞懵了。
东方邢盯着她,手掌往她的腰间一掐,狠狠地说:“他碰过你哪了?”
这家伙,醋劲又来了,夏侯欢儿无辜地说:“嘶……邢爷,人家是冰清玉洁的,他什么地方都没碰到,你不带这样怀疑我的。”说到最后,蓦地想起,自己扒了他的衣服,几乎看到他的全相,立即识相的绝口不提。
邢爷充分发挥男人的强烈占有性:“他敢碰你一下,老子剁了他。”那语气,那神情,绝逼不是唬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