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乖扬扬眉：“难道不是每一个符师都会吗？”画了一半发现自己画错了什么的，用个恢复术，就等于用橡皮的意思吧。难道还有不会恢复术的符师么？那个多不方便!

“你跟谁学的。”宋词问道。

夏小乖很正经很大声地道：“我男人啊。”

这话，无耻的光明正大，光明正大的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知道在灵界，虽然男女之间礼教没凡间那么严格，但人们还是十分注意礼仪修养之类的，特别是所谓世家更讲究这些东西。

而且夏小乖不要忘了，灵界成年是三十岁，十五岁，是极小极小的小稚女好吗？

一个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说自己有男人，真的这么不要脸吗？

很多人看着夏小乖的脸色都不对了，感觉这女人太无耻了，怪不得那么多灵符，也许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得来的吧。

本来很佩服她的那些墙头草又有一半又倒回去了。

林月轻声问道：“你，你已经和男人双修了吗？你好大胆啊。”她这样大刺刺在课堂里问出来，虽然压低声音更肯定别人都能听到。

夏小乖微皱了下眉，不想和这个心机女说话。反正她想整死她也是分分钟，玩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