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师傅,师傅你去哪里?”一个黑眼圈的壮汉对龙寒说道:“师傅你要买酒就给我们说,我们几个凑钱给你买酒喝。”
自从上次揍了这几个人以后,就一直纠缠,想方设法的要龙寒教授武功,龙寒可不傻,若是交了这些人武功到时候还不反过来鞭挞自己?到时候还不是有大堆人跟着受害?郁闷之极的龙寒,很想暴力一次把这些人赶走,可温文尔雅的龙寒却找不到借口赶走这些人,莫名其妙打人发难,可不是老实巴交的龙寒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们跟着我到底干什么?”龙寒郁闷地说道:“从早到晚,不眠不休,你们跟着我好歹有个理由啊,可是你们却连个理由都不给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缠着我,到底是为什么?”
龙寒带着怒火的话语没能够使这几个壮汉动颜,反而嬉笑着对龙寒说道:“只要师傅收我们为徒,传授几招功夫,我们便不打搅你的休息。”
“你看我这样年轻,哪里适合当你们师傅?”龙寒骂道:“你们怎么不去找个得道高人传授武功,到这里纠缠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们第一次见到师傅这样厉害的高手,一时情急想要师傅传授几招功夫。”壮汉坏笑着看着龙寒,说道:“只要肯教我们功夫,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够办到。”
“我要你们离开!”龙寒大声郁闷地喊道。
“可是,师傅,如果我们厉害了这里,你还怎么教授我们功夫?”那个壮汉说道:“还请师傅教授我们几招,再赶我们离开。”
卑鄙无奈的龙寒,只得教授了几招运气吐纳的功夫,几个壮汉一学之下效果显著,更是纠缠着不罢休,好几次甚至在厕所都能够碰见。郁闷不已的龙寒,觉定连夜搬家。
那是一个昏暗的黑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龙寒觉得先查探逃亡路线再策划离开,岂料一翻上屋顶就听到了那几个壮汉的对话,这一听不要紧,却听到了“陈公子”的名字,让龙寒郁闷地不得了,心想原来是这样,肯定与上次遇见的那个陈采有关,还可能与陈采所说的妹子有关,想着上回揍的那几个人,一定让他们面子不好过,才会这样软硬皆施。
“陈公子已经发下话来,不能让屋里这人离开,否则我们的工钱就要少一半。”一个壮汉骂道:“屋里那个都是什么人,还以为自己武功多好,若不是为了工钱谁愿意大黑天在这里守着,忍饥挨饿连个夜宵都没得吃,风寒了连个被子都没人给送来。”
“屋里那个到底是什么人,陈公子眼光那样高,怎么要花大价钱请我们来盯着?”貌似新来的壮汉,正在向老资格壮汉询问办事适宜。一眼望去,全是壮汉,一眼看去就会武功,从对话中还能够感觉到智慧,能够请到这样文武兼修的打手,那个陈公子一定有些能耐。
“听说屋里那个人单身匹马,把八条街的总霸子揍了,还欺负了陈家少姐,行为举止令人发指,江湖很多人都希望出面把这人揍了。”老资格壮汉歇斯底里地说道,似乎吃了不少亏,受了不少苦,才会有这样的结论和对话。
“可屋里就一个人,你们这里几条壮汉,加上睡着的几条壮汉,一共十几条壮汉怎么会斗不赢那一个人呢?”新来的壮汉也未这些吃亏受亏的壮汉委屈。
“若是能用武力,屋里那人现在一定被吊在房梁上用大棍子暴打,可是债主不让揍人,要温柔地对待,这让我们很为难,很憋屈。”老资格壮汉说话间,对于冲进屋里把那人暴打的事情想过不少。
“屋里那人是不是欠了债主很多钱,才会这样对待?”新来的壮汉说道,这样的事情遇到过不少,心想里面那个肯定是哪家贵公子,为了避免麻烦才隐藏身份,到此隐居。
“听说屋里也就是个地痞无赖,混进了哪家大门派修行,学到了一身本事不好对付。”老资格壮汉说道:“请到我们来,也就是债主怕出事故,扫了面子,引来祸端。”
“我们应该怎么办?”新来的壮汉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无聊。
“等。”老资格壮汉说道:“我们拿着工钱在这里等,总比出去打架斗殴面临危险轻松。”
【五】
“轻松?”龙寒坏笑着,自言自语道:“马上就有人来找你们玩了。”
看了看月色当空,龙寒想念着附近的土匪流氓一定没有睡觉,前去勾引一番,也好给这些壮汉一些挫折,以后对人也尊重些,礼貌些,少吃些苦头。
龙寒所在的地方治安不错,官府是个清官掌舵,很少出现事故,连个土匪流氓都不好找,跑了半里地才找着几个没事做到处惹事的汉子。龙寒冲上去就给了那几个汉子几嘴巴子,口中还念叨着难听的话语,然后把壮汉所在的地址丢下便走。那几条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被欺负成这个样子还不想着报仇?棍棒招呼那只是小事,事情惹大了还会用刀剑招呼。
那几个壮汉住的挺隐蔽,在龙寒居住地隔了两间房屋隐藏着,平时小心翼翼,就怕被人发现,岂料龙寒在傅流云那里学会了爬屋顶,几下就找到了那几个壮汉的隐居地。
当晚,龙寒睡的很香。
一觉醒来,龙寒发现隔壁拆房子,一瞧之下才发现那几个壮汉被揍的不轻,听说今早一共来了三十多人,拿着兵器,围着那几个壮汉就打,剩下的壮汉不敢露面,场景别提多凄惨。幸亏那三十多人走的快,没有发现昨晚打人的龙寒在围观人群里偷笑着。
那些壮汉愣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到底招惹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