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给换个位子。这桌子还能用吗?”一个手下对店伙计说道。
店伙计陪着笑脸,向廖坤三人一躬身说道:“三位爷见谅!不是小的不给各位爷安排好的座位,实在是小店现在就剩下这张桌子了。”
廖坤用眼睛扫了一遍店内的情况,正堂的五六张桌子却是都已经有人了。不过,他却发现这个门脸不大的小店,还有好几个雅间。因此,他就指着雅间的门,对店伙计说道:“哪不是有雅间吗,给我们安排一个也可以啊!”
店伙计闻言,苦着脸凑近廖坤,低声对他说道:“爷!您见谅,雅间都有人了。你们看到外边这些人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嘛,雅间里也是他们的人。”
“哦!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排场,直接包场了啊?”
伙计的脸更苦了,哭丧着低声继续说道:“什么包场啊!这是镇上的维持会的人和侦缉队的人,他们每天都过来。要是包场的话,小的能再给各位爷安排啊!”
一听是一众汉奸在这里大吃二喝的,廖坤和两个手下三人都自然的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由于他们急着赶路,廖坤就没有再计较那么多,摆摆手示意两个手下坐下,随后他也打横坐在两人的中间。随便点了三碗面,三人边喝茶边等着面。突然,廖坤听到中间的那个雅间内,传出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廖坤侧耳倾听,似乎是自己旅座经常爱哼上的两句他们家乡的坠子戏。
廖坤认真的听了一会儿,确实是坠子戏,与彭德柱哼出来的调子几乎都一样。很快,他们点的面就被端了上来,廖坤就将听戏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对手下说了句赶快吃,自己也端起碗来向嘴里扒拉面。他希望赶快吃完,今早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从中间的雅间传了出来。接着就听到一个人高声的骂道:“他娘的!敢跟老子要钱,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听戏什么时候用过钱!”接着就是一阵起哄的声音。随后,里边的人可能争辩了两句,就听到刚才那个骂人的东西,让自己狗腿子将唱戏的打出去。
“娘的!敢跟艾爷要钱,我看你们是活够了!”三个人被几个汉奸打扮的人推了出来,三个人看上去应该是一家人,一个老头,一个妇女,还有一个估计十来岁的孩子。老人哀声求饶,女人哭泣哀嚎,孩子怒骂挣扎。外边其他桌上的汉奸,看到推出来的三个人,也都起哄的上前拳脚相加。
“庆财叔!你咋啦!你不能死啊!”女人一声歇斯底里的哭豪之声,让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廖坤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五爷!五爷!俺跟你们拼了!”哪个十几岁的孩子,发了疯似得突然站起来,抄起一旁的一条凳子,直接砸到了一个汉奸的头上,汉奸的脑袋立刻就成了个血葫芦。
一众汉奸被孩子的举动给震慑了,皆一时的不敢上前,躲避着哪个抄着凳子胡乱挥舞孩子。“娘的!小王八蛋就让你们怂了!给老子打!往死里打!”正中间的雅间内,出来了一个肥头大耳如同肥猪般的人,对一众汉奸吼道。
“打死他!”
……
一众汉奸再次扑向孩子和两外一老一女。廖坤终于忍不住了,“啪!”一声把手中的碗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随手拔出了两支驳壳枪。
“砰!砰!”
两声突如其来的枪响,吓的一众汉奸缩到了一边,回头看过来,三个凶神恶煞的人站在门口的方向,每个人手中皆是左右两把二十响的驳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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