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自己情绪,肆意讲出心中所想,疏离这木族所谓皇甫君丝毫不忌惮其会飙升怒火。搁在之前,古澜悲果决是不敢去想去做。不为自己,也要考虑到依然健在的父亲能不能承受住木族所谓皇甫君的怒火。
可如今,自己如此做了,却是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根本就没有一丝飙升怒火的样子,还真是让自己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虽之前自己每每和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相处时候,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可还是要抑制心中郁闷,如今,却是再也不用。
“哈哈,澜儿吃醋了吗?好好好,再也不提。如今之于本君来说,澜儿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啊。”心情甚悦的木族所谓皇甫君,对于古澜悲是越看越满意,那灼热眼神,充溢独霸占有当场架势。
“既然重要,诚意何在?”从软榻上立起身,古澜悲弹下微微褶皱的衣衫,扭头望向荷花池畔亭子的出口,有意欲结束谈话的姿态。这问题,貌似只是随口而出,不甚在意。
“哦?澜儿所求何物?但凡是木族境内所有,澜儿随意开口就是。”看古澜悲一副要随时立起的打算,木族所谓皇甫君立刻接话承诺。
“所有么?”目光从荷花池畔亭子出口收回,古澜悲望向软榻上坐定的木族所谓皇甫君,眉梢高高挑起,满眼的怀疑。
“当然,本君讲话自然是一言九鼎。”言辞凿凿,木族所谓皇甫君果断保证,力证自己承诺非虚。
“那就让古澜分享下皇甫君所有的秘密,如何?”似笑非笑表情盯着软榻上坐定的木族所谓皇甫君,古澜悲等候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回答。
“……”古澜悲这提议,让稳坐软榻的木族皇甫君沉默,额心微微皱起。迎上古澜悲目光,木族所谓皇甫君打量探究古澜悲,想从古澜悲表情上窥破些什么。却是这古澜悲只似笑非笑表情,再无可寻疑点可供木族所谓皇甫君去考究。
“就知道只是敷衍托词,古澜还真是过于认真了些。”收回盯着木族所谓皇甫君的视线,古澜悲垂眸叹息。
却是心跳如鼓,古澜悲在木族所谓皇甫君的注视下,差点破功。如果不是这荷花池畔亭子内歌舞丝竹音掩盖,估计古澜悲此刻的心跳声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清晰听到。
“只要是澜儿所愿,本君岂有不答应之理?”终究应下,木族所谓皇甫君暗嘲自己过于紧张了些。这古澜悲,自己可是从小看到如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任其如何又怎能翻起大波浪?今日这古澜悲表现,无非也是因为昨日被截杀忿忿不平要在自己这里争一口气罢了吧?说来说去,只属于耍脾气吧?
“可真?”得到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应下,古澜悲抬眸,眼底丝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