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久等不到,冷魅儿不免心中着急。北风呼啸,冷魅儿听不真切这马车内的声响,无法窥破半分到底在这马车内,这古澜悲和木族所谓皇甫君究竟发生了什么?尼玛不会是趁着赶路时辰,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把古澜悲给吃干抹净了吧?
越想越着急,冷魅儿额心紧皱,握紧了双拳。你妹的木族所谓皇甫君!标准的人面兽心的猥琐家伙吗?怎么可以?!
正在冷魅儿垂眸思绪翻滚时候,只听砰地一声,一庞大黑影被从马车内给生生踹了出来。什么情况?冷魅儿朝着那黑影望去,却是那木族所谓皇甫君正狼狈的从雪地上面爬起?
瞬间收回视线,冷魅儿低垂脑袋恭敬静立,如同不曾看到刚才所见。却是唇角勾起弧度,冷魅儿为古澜悲的彪悍忍俊不禁。马车内只有古澜悲和这木族所谓皇甫君两人共坐,这木族所谓皇甫君被踹下马车,除了古澜悲还能有谁?不用想,都是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猥琐到让古澜悲无法忍耐,才出脚相迎的吧?
却说木族所谓皇甫君从雪地上爬起,弹弹身上沾上的雪,瞟一眼马车边低垂脑袋的冷魅儿和车夫,就又朝着马车车厢而去。只是,没有给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再次上车的机会,这古澜悲已经从马车内径直走了出来。
“澜儿,你踹的本君甚是疼痛。”揽上古澜悲腰肢,木族所谓皇甫君丝毫没有怒气,反而是对之前古澜悲的无礼举动甚是满意。
尼玛受虐狂?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反应,让冷魅儿咂舌。这厮的脸皮也忒厚了些,竟是连一丝丝的尴尬都不曾有?不过,幸好没有飙升怒火,否则,就会对接下来的计划顺利实施造成严重后果。这次计划的中心目标近在眼前,可是丝毫来不得半分的纰漏,这古澜悲举动,也着实冒险了些?不过,更让人爽快有木有?
“哦?要不要再踹一次?”眉梢高高挑起,古澜悲冷脸冷声。
“都是本君的不是,澜儿别计较了,以后本君一定注意,可好?”看古澜悲面色不悦,木族所谓皇甫君连声道歉,却是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只有那爬满的笑意。
“走了,天寒地冻的。”不去瞧木族所谓皇甫君那脸色,古澜悲目光望向前方。
“澜儿随本君来。”揽着古澜悲腰肢,木族所谓皇甫君朝着马车停留地的更东方走去。瞟一眼继续亦步亦趋的冷魅儿,木族所谓皇甫君也没有再出口制止。已经惹了古澜悲不悦,再喝止其小厮跟随,只怕是会更让这古澜悲不悦吧?
不得不说,古澜悲的无意之举,才得以让冷魅儿也一起见证木族所谓皇甫君的隐晦绝密。否则,生性多疑的木族所谓皇甫君,怎会让冷魅儿这样小厮也一起去窥破自己的隐晦绝密?
朝着东方再走一炷香时间,木族所谓皇甫君立定一山洞门口。在那山洞石门上面轻叩三长一短声音,那山洞石门应声从里面打开。有侍卫立刻迎上,冲着木族所谓皇甫君跪伏在地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