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被折腾得太过于惨兮兮,别说逃跑,就是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这一`夜,成了凌夕人生中极度可怕的一`夜,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和夫君们接下来的故事竟是从这一`夜切底改变过来的。
什么分开三年?她的认真对那些狂傲的男人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有她一直沉静于自己的幻想中,完全醒悟不过来……
……
次日一大早,楚苑的书房里便聚了六个俊逸到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男子。
六个人聚集在一起,画面几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眼底也似没有任何波澜,可是,那份焦虑,任何靠近的人都能轻易感觉到。
下人给他们送去茶水,出来的时候便吓得一身冷汗,至于是被什么吓的,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书房里的气氛极度压抑,让人很不好受。
当南宫冥夜只身一人进`入这间书房时,房中的气压瞬间低到极限。
“她呢?”倚窗而立的冷清盯着南宫冥夜孤单的身影,俊眉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
他这么一问,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全都落在南宫冥夜身上。
过去每次聚会,凌夕总是与南宫冥夜一起出现,大家都已经默认了这事,毕竟呆在南宫冥夜的身边,她的身子才有更大的机会好起来。
可,今天他居然独自一人来到这里,那么……
房外走廊上传来两种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尚未见到人,所有人也能猜到是谁在靠近。
当一脸春风的楚寒和满面愁容的凌夕出现在门口时,离门口最近的凌霄大掌一紧,差点忍不住握拳向唇角含笑的男人挥过去。
凌夕用力挣脱楚寒的大掌,艰难地迈步进`入书房,朝角落的椅子走去。
那羸弱的身影以及虚浮的步伐,看得所有人心里又是一阵不好受。
在这里的,除了慕容霁阳其余都是与她最亲近的人,就连江山虽然没有和她彻底好过,却也是极其亲密的,她身子有什么变化,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连走路都累成这样,昨夜定然没少被折腾。
愤怒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楚寒的身上,就连南宫冥夜也倚在桌旁冷眼看着他,连他都没有开始动手,这家伙居然抢先一步把人给掳了去!
昨夜他在房内看医书,好不容易熬到子时,便立即匆匆到娘子的寝房去寻她。
他说过给她三个月,既然说了便要做到,所以,他一直在熬着,子时一过,三个月便算过去了。
在凌夕面前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需求,想要也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只不过碍于那三个月的承诺,才会一直隐忍到现在。
事实上从她出了月子后身子已经慢慢好起来了,若不是为了给她时间调理心情,他随时都可以要她。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熬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熬过来,楚寒竟一声不哼直到到梅苑把人掳回自己的地方去!
他追到楚苑的时候,房内那两个人已经折腾得热火朝天了,虽然听到凌夕在呼喊,也听到她绝望的哭泣,可是,这种事情总是要经历的。
昨夜若不是楚寒,只怕让她哭泣的也会是他,既然已经开始了,他要阻止也阻止不来。
他敛去眼底的冰冷,举步向凌夕走去,来到她跟前,在她抬头看自己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腕,轻轻一拉,直接把人拉入怀中,转身在椅子上坐落,再把人禁锢到他怀里。
凌夕深吸了一口气,经历过昨夜楚寒的疯狂与粗暴之后,如今再被他如此禁锢在怀中,她已没有半点力气再反抗了。
抬头时竟看到所有人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眸光一黯,脸色沉了下去,哑着嗓子道:“你们若再逼我,我或许反抗不了,但一定有办法让你们找不到我。”
“你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大厅中央传来楚寒不以为然的声音,他举步朝书房的案几后走去。
凌夕用力咬着唇,她的威胁和求饶或许对其他人有效,可对着冷漠残暴的楚公子,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低垂头颅,忍着屈辱,再不看他一眼。
如同过去每一次那般,楚寒回到案几后坐下,看着众人淡言道:“楚氏如今加上凌家军以及影子组织和铁骑团剩下的兄弟,人数也不过二十余万,我打算在半年之内把楚氏的规模发展到四十万人,战船三千艘,至于经费方面,希望修罗门和画扇楼各凑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本来不算太大的数目,可他们初来乍到,所有的地方都需要用钱,一时之间想要把数目凑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需要多久?”冷清问道。
楚寒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三日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