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妖界，你便曾经做过，还有佛跳墙……百宝鸡……”

明日轻言淡淡，细细的数着，惜月曾经做过什么，给他送了什么，味道如何，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坐在他的身旁，倾听的惜月却是眸中满是内疚与心疼，挽着明日的胳膊，将脑袋硌在明日的臂上。

“对不起，明日。”

那些事情，惜月一直都没有来得及跟明日说声对不起，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导致明日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若不是冥冥之间的注定和牵引，惜月也许从此就错过了明日。

明日感觉到惜月低落的情绪，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微微转过，伸手将惜月搂进怀里，低头柔声道。

“傻丫头，一切都是为夫愿意，与你有何干系，更何况当日，你吃了回心丹，又怎能记得到我。”

“要说，也是为夫能力不够，倘若能够让你第一眼看到为夫，也便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

如此说来，

惜月便忍不住抿唇笑了笑，心里也舒服了许多，但她知道，那一战，明日吃了许多许多的苦，几乎和帝上邪这一战，是一模一样的。

每一次的毁灭性打击，都是为了自己，想到这里，惜月顿时在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暮地，

想起了那颗不肯回到自己身边的灵珠。

不知道它此番是否与帝上邪在一起，那帝上邪，是否会因为她长得似自己，而和她在一起，放过了自己呢？

隐隐的，总觉得，似乎是哪里，与那灵珠有一丝的牵连，或许把这个妙处找出来，就能知道灵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