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船只还不错啊!”程纤纤浅笑的说。
何弃疗连忙笑的谄媚的说,“那是肯定的啊!今天为了美人你,我可是下了大的代价的啊!”
程纤纤一阵冷笑,只觉得胸口是起伏的的怒意,却被自己给生生压制了下去,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是笑的明朗仿佛三月的柳条一般的温顺,“可是……何老板,我发现……我并不喜欢这只船,怎么办?”
“什么?”何弃疗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美人会说出这样一出,一时忍不住心头一颤,脸色闪过一丝的尴尬之态。
“美人!此话怎讲?”程纤纤的耳边皆是何弃疗的尴尬的笑意。
可是听在程纤纤的耳中,却是一阵欣喜之态。
“就是……何老板,我觉得那辆船不错!”程纤纤的纤纤玉手遥遥指向那大船旁边的一只相当不起眼的褐色的小船。
那小船在何弃疗的私人大船旁边简直就像是爷爷跟孙子的区别一般,一时倒是让人无语。
果然,程纤纤侧目看到何弃疗眉宇深深的皱到了一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而后是说不出的尴尬。
那船上还立着一瘦骨嶙峋的船夫老人,此刻因为没有人要渡河,所以比较清闲,正在船尾处吃着瓜子。
整个人跟何弃疗与程纤纤的锦衣玉袍比起来,显得苍老而疾苦,更重要的是全身的衣服破旧不堪,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散发着陈腐之气。
何弃疗一时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程纤纤的意思,对着程纤纤傻傻的讪笑了两声,“美人,你没有搞错吧!这个人的船跟我的船怎么能比呢?你仔细看看,我的船多好啊!要不……你仔细看看,然后辨别下,还是……做我的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