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爱的是她的灵魂，不是她的皮相。如果她没了如婳仙子的肉身，我还是爱她！”墨兮冷冷地反驳道。

“那也不行！”天帝大吼道，“这件事容不得你说下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一个孤魂怎么配的上你，作为天帝之子，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我就要她。”墨兮的语气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在自己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儿，眼里的柔情又加深了几分。

天帝终于发现墨兮说的话是认真的了。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孤魂和自己争吵，天帝就更加不满了：“如果你执意这样的话，那么做父亲也只能说句对不住了！”

“天帝，成全自己的儿子就那么难吗？”墨兮看着高台上的父亲，眼神痛苦，“儿子别无所求，只求能和纤纤在一起。之前您让我娶如婳仙子和如嫣仙子，我都答应了。仙子，儿子只要求和纤纤在一起就够了。既然她能够代替如婳仙子，那么这就是注定的缘分！”

天帝沉默良久，眼神讳莫如深：“墨兮，你真的必须要和这个孤魂在一起？”

“她叫做程纤纤，不是孤魂。”墨兮说道。不管天帝的态度是怎样的，他是不可能放弃程纤纤的。

“如果你执意和她在一起，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天帝说道。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墨兮说道。为了和程纤纤在一起，牺牲点什么对于他来说真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