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亲就在这里等你。”程纤纤也问程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道。

如嫣仙子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站起来，朝程纤纤和墨兮说道：“如嫣见过神王妃，见过神王。”

“如嫣，你不用拘礼。”程纤纤说道，叹了口气。

如嫣继续跪下去，朝程风说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愿意留在这里忏悔，一直到我死。风儿，你是我姐姐生前唯一的宝贝。如今她不在了都是我的过错，我会一直惩罚自己。”

程风摇头：“娘亲已经不在了，我不会为她制造不愉快的事情。如果你诚心忏悔，她也会原谅你的。只是苦了我的娘亲，我还没有长大，她已经不在了！”

“我以为我活着已经是罪孽深重，没想到竟然会到了这个地步。姐姐已经不在，那就让我们在这里为她建一个衣冠冢。以后每年这个时候你都可以来看她。”如嫣仙子的眼睛早就哭得跟核桃一般肿大。

程风点头：“我想亲自为娘亲建立一个衣冠冢。不知道你可有娘亲的旧物？”

“自然是有的。”如嫣仙子点头说道，“姐姐生前，曾经很喜欢一件金丝云袖的长裙，我也很喜欢。姐姐那时候穿了一阵子，就假装不喜欢送给我了。至今，这件衣服我都留着。”如嫣仙子说到以前，又哽咽了，“亏我那时候觉得她虚情假意，现在想来是我心胸狭窄。”

“别说了……”越是说到以前，程风的心里就越痛。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从小就宠爱自己的娘亲离开了自己，他却一直都不知道。作为子女，并不能尽孝道，自然是痛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