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心进来时候,随手一扔,就将那画师扔在了罗姨娘的面前,怜心的手法很巧,扔下来之后,不但没摔痛了他,还让他轻轻松松的坐在了地上,正好正对着罗姨娘。
“你……你……怎么……”罗姨娘唇抖颤着,看着画师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她的脸色更白了,再白下去,林轻染都要替她担心了。
“贱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你想着我死了,就能高枕无忧的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没有人知道你之前的丑事了,对不对?”画师的神情很激动,狰狞愤怒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阵,最毒不过妇人心,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黑心肝。”
画师似乎太过激动,以至于喘息显得异常的急促:“我早就说过,我落难了,不会耽搁你的前程,可是你这贱人却还不肯放过我,若不是我福大命大,只怕现在已经去了阎王殿。贱人,你休要得意,现在我就将你不守妇道的之事揭穿。”
罗姨娘又惊又怒,一头雾水,惶恐之下,怒瞪着华姨娘:她明明说只要自个儿帮她陷害了林轻染,她就会帮自个儿妥善的解决好这事。
难道,这就是她说得妥善的解决?
华姨娘也惊呆了,她为了日后更好的钳制罗姨娘,让罗姨娘成为她手中的傀儡,明明让人将这画师秘密的软禁起来,怎么会……
她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怕是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在小贱人的眼皮子下面。
她们两个“眉来眼去”之际,画师已经将罗姨娘与他私相授受的事情说得明明白白,什么庙中幽会,什么手帕传情,那真跟戏文中唱的一般精彩啊!
林相爷听得头冒青烟,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绿帽盖顶还更令人尴尬,无法忍受的呢,即使这个女人是自个儿不爱的,可是她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该纯净的跟天上的白云一般,怎么能做出这些下作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