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染回了相府,这么一番折腾,已经黄昏,四周的气温也随着日光一点一点消逝降了下去,相府的走廊的屋檐下的灯笼,已经被下人点燃,带着寒意的冷风灌进衣衫中,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经过这么两场的惊魂,林轻染哪里还有什么好胃口,草草用了点晚膳,就让知琴备了热水。
也不知道是今日过的太过惊险,还是受了寒, 林轻染的头丝丝的发疼,于是她蹙着眉头扶着栓木浴桶缓缓的爬了进去,房内袅袅的热气,让她整个人似清晰又似模糊。
知琴和怜心、怜月都守在门外,过了半响也不曾听到水动的声音,心头不由得一紧,皆有些不放心。
知琴后背一绷,声音有些发紧,轻声道:“小姐,可需要奴婢进去伺候?”
林轻染听得知琴略带急切的声音,知晓她不放心,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淡淡的说道:“不用!”
说罢,就撩了水,开始清洗自个儿的凝脂皓腕,感受着玫瑰花瓣的香气萦绕鼻尖,疲惫的神情也淡了些。
知琴等人听到林轻染的回答,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自个儿也有些失笑,经过今儿个惊魂,她们像是惊弓之鸟了。
等到林轻染将自个儿清洗了一遍,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套上了贴身的衣物,才唤了知琴进去伺候。
知琴是个心细的,扶着林轻染在梳妆镜前坐下,细细的将她的湿发擦了干,才伺候林轻染上了床。
或许是今日的紧张刺激,再加上林轻染是真的累了,上了榻也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林轻染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