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这话,苍白如纸的脸上涌上一抹赤红,怒瞪着林轻染: 这死丫头的嘴巴还是那么毒,半点都没改变,枉费他还觉得她变得好看了些,却原来本质还是那个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小丫头。
黑衣男子一向是个心高气傲,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奚落过,他倒是想走,省的受这窝囊气,奈何受伤颇重,全身的力气使不出半分,所以此时也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着林轻染,看看这丫头的嘴巴还能毒成什么样?
不过,说也奇怪,他虽然气恼愤怒,也觉得眼前的死丫头实在气人,可心中却有种砰然心跳的感觉,在对方的目光下,好像有种呼吸不畅的错觉。
因为他发现眼前的少女岂止只是好看了点,而是好看的不得了,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只见她眉如柳梢,目如星辰,眉眼之间娇艳无比,仿佛世间的美景都聚集在方寸之间,却又蕴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睿智和冷静,肌肤通透,如刚刚煮熟的鸡蛋白,柔滑软嫩,一张菱唇美丽中却因为刚刚的惊吓而显得三分苍白,却丝毫不曾损了她的美丽一份,反而显得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只让人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捧到她的面前,让她开怀。
若不是亲耳所听,谁又能想到那些可恶的话,是从这样美丽的唇中吐露出来;若不是亲身经历,谁又能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弱质的女子,却有着最冷硬的心肠。
想到今日白日,她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冷硬行为,男人的利目渐渐染上一层云雾,升起寸寸冰寒,心跳逐渐恢复正常,死死盯着林轻染双唇,表情多了几分暴戾。
片刻之间,林轻染感觉到室内从夏日到了冬日,她懒得理会男人心情的起伏,语气依然嘲讽,有挑起男人扁她的****。“你是打算竖着出去,还是横着出去?选一个,我满足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