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四妹妹是嫌巴掌挨得不够啊!”林轻染眼睛弯弯,如同天上最皎洁的弯月,转头,对林轻音道:“大姐,要不你再试试?”
“也好,茗儿到底年岁小,力气也小,甩了这么多个巴掌,也没能毁了这张脸。林轻音举着自个儿的手,看着那细长粉润的指甲,眼中似有冰川流过:“我这一甩一抓,不用两下,这张小脸就残了,到那时不知道二皇子还会不会喜欢毁了容的女子?”
她再善良,再心软,却也不愿意放过谋算茗儿的人。
不行,她不能毁容,容貌是她日后在二皇子府是否受宠的立足根本。
侧妃说的好听是妃子,其实不还是一个妾吗?纳妾纳色,她以色侍人,若是没有好颜色,日后在二皇子府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说!”到此时,林轻细知道她已经别无选择,连讲价的资格都没有了,父亲和祖母置她不理,她唯有自救,才能少受点罪。
林轻染的眼睛犀利无比的看着她,看着林轻细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脆弱,一点一点的妥协。
“是惠珍郡主!”林轻细极力的回忆:“娘说,当年惠珍郡主一直与父亲暗地里有往来,他们在外面有秘密相会的巢穴,好像是个寺庙,每个月逢十,他们就会去寺庙相会。”心惊肉跳的将心中的隐秘说出来,林轻细的额头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