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爷恶声恶气:“你这等不守妇道之人,打死了也活该!”说完,对着一旁的丫头婆子吩咐道:“将她关起来,等皇上的旨意行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不管惠珍郡主怎么哭泣,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林轻染看着她,浅浅一笑:“郡主,你可得哭的大声点,都说会哭的女人惹人疼,你哭的越大声,父亲自然就会越心疼。”说着作势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记性,怎么就给忘了,你根本就不稀罕父亲的心疼,你在乎的是你那侄子的心疼,否则怎么会大婚当日,和独孤霖在洞房里厮混。也是,你们虽然是姑侄,可是这年纪相差也不是大的离谱,都说姐儿爱俏,独孤霖那人虽然从内到外都烂了,可是这样貌还是能见人的,也难怪郡主不顾礼法,非要闹上这么一出****大戏,惊天动地啊,只是太让人恶心了。”
林轻染的语气带着无尽的鄙视和恶意,落在惠珍郡主的耳朵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对林轻染的恨意到了极顶,惠珍郡主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林轻染,你个烂心肝肺的小贱人,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你怎么不死去,你怎么不去死……”
林轻染宛然一笑,笑容美丽如春花,声音甜美:“郡主又说胡话了,你还没死,我怎么好意思死?你年纪不大,怎么就不记得自己曾经对我们三姐弟做过什么?”
惠珍郡主哪里肯认,厉声道:“我对你们做过什么?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害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