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和下了语气问道,“惜月,你给寡人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舞梨落冷冷一抬眉头,看向舞天成,用极低却又能让众人都听到的声音问舞天成,“父王,所谓帝王家,便是这般算计吗?”
“这……”舞天成回答不出来。
他也是在后宫中长大的,知道那种明争暗斗中间的暗潮汹涌,每个人都小心谨慎,步步惊心。
现在听舞梨落这么一问,忽然就觉得,自己这一身到底追求的是什么?
同样的话,也传到了独孤慕白与赫连云深的耳朵里。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皆是微微一愣,他们听出了舞梨落话里的悲切之色,那是一种极度失望之后的感叹。
帝王家……
帝王家……
自古帝王家无亲情,谁人懂得这帝王家的悲哀?
林王后眸色一转,对舞天成说道,“王上,这事毕竟发生了,跟什么帝王家不帝王家没太大关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应该严惩不贷才能服众!”
舞梨落冷冷一哼
舞梨落眸如沉星,冷冷笑道,“好一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么惜月今天就要看看,王后娘娘是如何服众的!”
闻言,林王后面露讶色,目光停留在舞梨落身上,有片刻怔愣,仿佛透过舞梨落,看到了当年那个冠绝后宫的年妃一般。
独孤慕白看着舞梨落,眸色微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