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他畏畏缩缩,更加生气,将他抓起来,翻过身去狠狠进·入。
本就受伤的地方再次被凌虐,少年仰起纤细脖颈,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他狠狠发泄时,宫门外站了一个女子,清清静静,纤弱似花。
她耳边尽是少年的惨叫,勾唇冷笑,不言不语。
守在金碧宫外的人更是习惯了这种事情,也不去通报,就任由女子站在宫外,听着污秽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少年不再发出声音,男子慵懒的在里面说道:“进来。”
花阡陌抬脚,推开宫门,走了进去。
虽然有纱帷遮掩,那股血腥与靡乱的气味还是不加掩饰传入鼻孔,她柳眉微蹙,自然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龙床上的纱帷被掀开,男子修长身子上披一件金色外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在内外室之间一痕纱帷映衬下,性·感危险。
金碧宫一侧有温池,他没有脱衣,穿着外袍直接走下温池,懒懒靠在暖玉池畔,冷声道:“你已经十年没有进宫了。”
花阡陌站在纱帷外,隐隐约约能看见龙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稍微垂眸,淡淡道:“自从公子死后,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听她这么说,凌折萧忽然笑了一下,慢慢闭上眼,享受温水与肌肤的触觉,“但你还是来了,凌清雅是自寻死路,怪不得朕,而你,花阡陌,你知道为什么朕当年不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