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良心就备受谴责,白若溪快步走回沈欢颜的身边,木讷的坐回到她的身边,神色呆滞,面容苍茫。
“相公,你怎么了?”沈欢颜那样喜欢白若溪,他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楚的看在眼底,记在心里,她看得出来,白若溪有些异常。
怎么了?是那个妖女胡说了什么?
听到沈欢颜的话语,白若溪诧异的回过头来,茫然的眸子扫过沈欢颜,他长眸低垂,劝慰道:“公主,这盘棋……我们似乎还未下完。”
故意打断沈欢颜的问题,跳转话题,白若溪已经猜到沈欢颜猜到了什么。
他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努力的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棋盘上,放空自己,免得再多想一阵子,他真的会万劫不复。
白若溪的反常怎能逃过沈欢颜的眼睛,她很好得将心中的疑惑敛了去,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凝望着白若溪,根本无法集中在棋盘之上。
……
厢房里面,碧云独自一人端坐在床榻上,指尖从袖子里抽了一个锦囊出来,里面幽幽的传出一阵诡异香气。
这是当初凌子良和孟弦闹在一起时,凌子良在孟弦那里得到的,据说是孟弦以南蜀秘术辅以媚·药制成,能短时间内迷·乱人心。
孟弦就曾经用过这个办法对待凌子良,后来凌子良愤愤不平,当着晏君卿的面把香囊拿出来,晏君卿从来不喜这类旁门左道,她便收起来……
没想到,到了今天竟然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