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爱白若溪,恐怕心里面早就心急如焚了!
还按捺的住,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如此思索着,碧云再次影藏在光影深处,一袭碧绿色的衣衫转而走进厨房,一个时辰后,病怏怏,汗流浃背的走了出来,端着一碗粥,直奔白若溪的书房。
沈欢颜怀胎,怕是为了孩子已经冷落白若溪多日,在如此缺乏温柔体贴的时候,碧云的插足显然是最恰当的时候。
况且,还有孟弦的香囊在……
这香囊蛊·惑人心,白若溪是绝对抵挡不住。
轻轻的扣响书房的门扉,碧云苍白的脸满是汗水,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
“进来。”白若溪以为是沈欢颜遣婢女进来,便头也不太的吩咐着。
暗黑色的案几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白若溪独自一人盘腿而坐,认真的描画着一株暗黑色的墨兰,白色的纸张上,铿锵有力的画笔以及意趣盎然的墨兰,确实让人忍不住暗叹好画功。
碧云轻轻的推开房门,镇定自若的看了几眼白若溪,随后默不作声的走山前去,细细的欣赏着白若溪的画。
粥搁置一旁,她看得出神,眸中也不禁流露出了几许的钦佩之意。
白若溪是个人才,否则也不能以庶子之身继承四大世家,同样的,他身份尴尬,极度不自信,才会时刻不允许女子压在他头上。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条道理是要男尊女卑,夫妻相处也是如此,爱她,自然将她捧在掌心。
诚如晏君卿对夜绛雪,而不是风寡对夜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