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的眼睛并不十分好,太多的靠近晏君卿不过是暴露自己毒发的后遗症罢了。
算了,各自安好,便是晴天,他好比什么都好。
这样想着,一袭红衣忽而袭来,吊儿郎当的坐在朝凰殿冰凉的青石板上,凌子良满目愁绪,一脸哀伤,无可奈何。
他终究还是无法鼓起勇气跟孟弦提这件事,于是,便想着回来继续与夜绛雪商议。
明知道夜绛雪目前也不曾有任何的好办法,可他还是来了,只因,这个坚强的女人总能让优柔寡断,毫无主见的人瞬间坚定信念。
“你倒是清闲,不是说大哥身体状况不太好吗?”凌子良漫无目的的询问着,慵懒的姿态肆意张扬,颓然的跌坐在地。
“嗯。”夜绛雪轻轻的点头,闭目养神,甚至不曾抬眸看一眼凌子良。
她了解凌子良,这个男人此刻出现在这里,而不是被孟弦缠住,说明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的问题。
虽说他纠结而又矛盾,做事也不利落,还有些优柔寡断,可只要过了心里的坎儿,他其实还是很有用的。
片刻之后,夜绛雪的唇边划过浅笑,蓦然抬首,睁开点漆如墨的眸子,闪烁明亮,恍若天上星。
“我以为你应该更坐立不安才对。”夜绛雪神态慵懒,斜睨着凌子良,满不在乎的询问道。
朝凰殿里,两个纤瘦修长的身子随意的倾斜,一个倚靠在软塌之上,神态典雅,一个斜躺在地上,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