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真当朕闲着和你开玩笑?你可知罪?”那杯茶倒是没有茶水晃动,因为那茶水已经被夜绛雪全部喝下了肚,这才算是真正的吃饱喝足,好好的料理江南王。
“既然陛下认为本王在习武,本王又有何罪?”风寡纯粹的睁眼说着瞎话,可夜绛雪是个比他更能说瞎话的人,这说瞎话的孙子和说瞎话的鼻祖比起来,谁会赢已经不言而喻。
“喔?江南王当真在习武?这皇宫上下就连宫婢都知此处是喜殿,就连刚入学的小学童都知晓,这大婚之日,定是不能被煞气冲了,难道堂堂江南王竟是连宫婢,连小学童都不如?”夜绛雪倒是不介意风寡究竟为何惹人生气,又究竟犯了什么错。
总之,就算是再荒诞的罪名,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慌的给风寡冠上去,别说她是真生气了,就算她不生气,她也能做到如此。
“陛下若是如此,本王也无话可说。”风寡自知自己大势已去,也许本就没有什么势,不过是单身一人想要独闯将夜醉壁带走罢了,而夜绛雪真是安排了一个好人选在夜醉壁的身边,虹时……他的天敌,恐怕穷尽一生,他都无法在武术上赢过对方,可人生的赢家不仅仅只是通过武术。
他一定会拥有夜醉壁,而虹时,永远都只能是那个看着,守护着夜醉壁却无法享有夜醉壁的人。
“既然江南王认罪,那么来人,将他带下去。”夜绛雪终于抬起了自己的小脸,上面满是笑意,乍一看还让人以为她心情很好呢!可她那灿若星辰的眸子中却是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