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缓缓的抬手看去,掌心之间,晕染了殷红的血迹。
木沉霄的眸色顿时的一沉,眼底折出了一抹异样之色:“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怎么又挣开了伤口了?”
凤倾城银牙一咬,刚要和他细细的掰扯一下这件事情的责任人的问题,却是在见到他紧蹙着眉头拨开自己的衣衫的时候,悄然的不自主的咽下了所有的话语。
静静的,她任由木沉霄小心的以绸布逝去了她伤口上面的淤血,看着他轻巧的撒上金疮药,再看着他温柔的为她覆上一块干净的绸布遮盖伤口,心底的某处温暖之意,被遽然的挑拨而起。
轻轻的低叹一声,凤倾城垂下了眼眸:“木沉霄,你让我忽然的想起以前生活了……”
“以前?”木沉霄的手蓦然的一顿,却是依旧的波澜不惊的为她掩好了衣衫:“打算和我说出你的故事了吗?”
“想的美……”凤倾城遽然的展颜浅笑:“我不过就是想起了以前一些疗伤的片段罢了……”
“你以前受过伤吗?”木沉霄转身轻柔的在水中洗去了手上的血迹:“我怎么没有发现你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腥风血雨呢?”
凤倾城的笑意蔚然一顿,眸光微缩,若有所悟的看着他的背影:“你一直的在监视我吧?”
木沉霄不急不缓的在一块干净的绸布之上擦拭着手上的水渍,幽幽的转过了身躯。
“凤倾城,你想听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