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蕙一席话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禁让那些被召进宫来做目击证人的公子小姐们都纷纷审思起那日的事来。当时他们听到尖叫声,急匆匆冲进长公主的房间时,的确就见长公主已遇刺身亡。而上官蕙仅仅是站在一旁,便被他们无端安上了‘杀人’的罪名。他们根本没看见上官蕙亲自将匕首刺进了长公主前胸,便断言她是凶手,未免太过武断。
肖芸熙眼见上官蕙轻松一言便轻易蛊惑动摇了众人的意志,不由怒火中烧。
“都说上官家的二小姐巧舌如簧,白的能说成黑的,本宫今日算见识到了。”嘴角轻扬,肖芸熙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讽刺。
上官蕙不露声色,面对肖芸熙的嘲讽,只是回以淡淡浅笑。
“娘娘说笑了,臣女不过以事实说话,断断没有狡辩之意。若皇后娘娘不相信臣女所说,臣女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证明自己的清白。”
“什么办法?”肖芸熙眼神微微闪烁。一方面担心上官蕙真的想出了可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另一方面却也不太相信不过短短两日,她上官蕙就真能想出了可令自己开脱的法子。纵然她有几分小聪明,但当日之事那么多人皆是见证,那名叫芳婈的婢女又一口咬定亲眼看见她杀人,她倒想看看她上官蕙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可让自己转危为安 ……
“臣女闻得西夏国有一种术法,可对人催眠。凡是被催眠之人,无论问他们什么都会实言相告。只要把芳婈找来,用这种催眠的术法试上一试,事实真相便可立见分晓。”
“荒谬!”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