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声惊呼来自于比上官蕙稍晚些走出蘅芜阁的上官怜。此时她双眸中盈满了震惊与讶异,脸色亦微微苍白着。
“蕙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上官蕙扫了眼周遭来往行走的仆从们,知这里不是说话之地,遂将上官怜带到了她的荷香居。
“我也是一次无意中得知,当年,秦氏在嫁进上官家时就已身怀有孕。祖母在得知此事后,十分震怒,便想一怒休了她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可当时,二叔十分中意秦氏,便跪下来恳求祖母,这才把秦氏留了下来。”
上官怜听了妹妹的陈述,眸中惊讶方稍稍褪散。原来是这样。
“其实若秦氏与上官颖肯安分守己,倒也能保她们一世衣食无忧。可她们太不安分了,终是为自己掘了坟墓 ……”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讥诮,上官蕙微微眯起美眸,漾起潋滟的波光,却寒沉如冰。
秦氏和上官颖必得除去。她们已成了林峯的傀儡,受林峯掌控。纵使今日,她能逃脱的了冥婚殉葬的命运,难保他日不会再掉进林峯为她精心所制的陷阱中来。
林峯这个人,不容小觑。想来这次的武家事件,从头至尾都是他在暗箱操纵。为了能达成所愿,他不惜魅惑上官颖,诱她作为内应,与武正霖里应外合。他甚至考虑到了能保她的皇上与邺王都出巡在外,而留守帝京的摄政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招揽武家的绝好机会。牺牲一个上官蕙,换来整个武家的拥护,绝对是笔‘赚钱的买卖’。
看来,这个林峯也不能留了。任由他再兴风作浪下去,只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陷于被动。一次、两次,她可以凭借智慧逃脱。那么三次、四次呢?
唉,原想留下林家,以制衡龙椅宝座上的那个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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