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冒用无名的笔迹,引上官蕙先去了牡丹花亭。目的就为了让她身染牡丹花粉。
凤邺北整个人如遭电击,看纳兰雪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昨夜与他‘在一起’的就是她!
他趔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不觉间攥成了拳的双手紧了松、松了又紧,一股几乎是绝望般的情绪瞬间蹿涌至胸口,浑身的力气好似被如数抽离了身体。
怎么会这样?他昨天是喝了酒没错,可他确定自己并没有喝醉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转身,他走至一棵榕树旁,忽然把握成拳的手狠狠往树干上砸去。只一击,那足有人的腰围般粗壮的树便轰然倒地,惊得不远处的纳兰雪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呼,还好她不是那棵树!
看着鲜血从男人手指间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她瞳孔一阵急剧的收缩,半是骇然,另一半则是不能言说的深深歉意。
她,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
上官蕙病了!
自邺王府归来的第二日,便高热不退。偏偏,她又倔得很,坚持不肯让青儿去请大夫。无奈之下,青儿只能不停用凉帕子敷在她额头上,希望能快些让她身上滚烫的热度降下来。
一整天,上官蕙都昏昏沉沉地睡着,偶尔醒来,睁开眼,会问青儿凤邺北来没来过。一见青儿摇头,便又闭上了眼,不知是因为失望还是什么 ……
傍晚时,青儿将昏昏沉沉睡着的她摇醒。
“小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让小厨房熬了碗粥,你吃一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