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要在这相府里当一辈子的丫鬟奴婢,总也好过被卖进****成了人人唾弃的‘贱蹄子’。
打定了主意后,她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便急忙将那支金钗藏进了衣袖里。
恰好这时上官怜散完了步回来,一听到脚步声,碧瑶当即如同惊弓之鸟,脸色白了又青。终究是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她不紧张才怪?
走进房间来的上官怜不经意的一眼瞄过来,发现碧瑶的‘气色’不太好,不禁问了句,“你脸色这样苍白,可是病了?”
碧瑶一听,更是紧张得心跳如擂鼓。“没、没有啊,奴婢没有哪不舒服。”
“那你脸色为何这样苍白?”
上官怜不依不饶地继续问着,似乎非要问出个答案才肯方休。没有办法之下,碧瑶只得瞎掰出一个‘理由’,苦着脸,她嗫嚅道,“不敢欺瞒小姐,奴婢的爹日前找上奴婢,说家里仅有的一些田地都被当地的大财主尽数收了去。家里如今已无米为炊,爹为此十分愁恼。偏偏我娘又病了 ……”
“这样啊,那你找个时间回家去看看吧。”
就这样?
碧瑶有些荒唐自己所听到的,通常这种时候,当主子的不是该慷慨解囊,赏些银钱令她家能够暂时度过眼前难关吗?可是看小姐,是丝毫没有这样的心思的。枉她服侍她一场,也算尽心尽力,她竟是丝毫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怨怼于上官怜的袖手旁观,就算碧瑶适才还因偷拿了金钗而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意,现下也已化作乌有。
既然你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午后,趁着上官蕙小睡之时,碧瑶偷偷溜到了偏门处。她和爹约定好要在这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