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韬抱拳相告,“回禀陛下,这块血玉正是刺杀蕙儿之人在仓惶逃跑时不慎遗落在现场的。
“可是怎么碎了?”
“是因为……与蕙儿情同手足的那个女护卫遇刺已然奄奄一息,蕙儿情急愤怒之下,生生将玉捏碎。为此,手还受了伤。”
北帝的表情忽然有些难看。白韬只当是他因为蕙儿险些遇刺丧命的事而感到愤怒,殊不知,北帝之所以心情抑郁,只因他话里无意中透露出蕙儿与那名女护卫情同手足的事实。那丫头,对待一个下人都尚能亲如姐妹,反倒是对他这个亲爹不冷不热的。这叫他情何以堪?
“蕙儿说,以这血玉作为线索,定能找到欲刺杀她的人,进而顺藤摸瓜地追问出幕后指使之人。”
白韬一面说,一面小心观察着北帝面上的神色,暗自揣测圣意。见北帝并未立刻答应要不遗余力地抓住那两个黑衣人,他遂又继续说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朕恕你无罪就是了。”
“依微臣看来,派人刺杀蕙儿的这个幕后之人,很可能与十八年前几次三番欲将素素置于死地的人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