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刻意装出的声音柔媚酥骨,连她自己听了都鸡皮疙瘩一身。
身体有一半探出马车的肖云翔,没料到她会忽然有此举动,一愣,而后嘴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两下。这份胆识,以及这样的应变能力,还真挺像姐姐的作风的。
那位禁卫军头领见了此情此景,眼中立刻流露出****的一丝流光,色心一起,便想多瞄几眼那雪白裸臂,却被肖天翔快他一步地将‘相好’的雪白身体给掩在了轿帘之后。
脸面微微有些泛红的肖天翔清咳了几声,而后再次拿出肖家小爷的气势,冷冷问道,“这下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禁卫军头领忙不迭地摇头,随即对着那一干愣愣站在几米开外的下属,朗声说道,“我已经检查过了,马车里没人。把宫门打开,放行!”
马车辘辘地行驶在路上。肖天翔一直等到上官蕙整理好了衣衫,才重又钻进了车厢内。他一进来,云滟便掀开帘子坐到了外面。其实有车夫,按说是不用云滟赶车的。可云滟却察觉到蕙儿小姐与这位肖公子似乎有话要谈,于是便识相地主动退了出来。
肖天翔与上官蕙面对而坐,他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即使在看上一百次一千次,也是难以将她与记忆中的姐姐重叠在一起。可是奇异的,此时此刻与她同处在一个空间里,竟让他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温暖’。自从姐姐‘死’后,他便不再有这种感觉。即使日日从肖府进进出出,那里却再不像个‘家’,反而像极了‘牢笼’,一个困住他让他无法自由展翅翱翔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