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倾如点头。

“好，我说。当初……带你出府，半路上把你迷晕了，再割破了你的脚底心的皮，然后把你丢到有染了天花的孩子的农户家里，在你的脚底心涂抹了一层出天花的脓疮水，再涂了速效金疮膏，让你的脚心的破皮很快就好了，但天花却已经流进了你的血液里。所以……你回来后没多久就染了天花，但是谁也没办法查出你是怎么得的天花。”大夫人将当初怎么害了苏倾如的过程一一道出。

“好狠，真的好狠啊……”苏倾如突然全身抖动起来，她仰天长啸，又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因为……”大夫人显然不愿意承认一般，咬了咬唇，道，“因为你不该如此美丽又如此聪慧的，你千不该万不该抢了你大姐的风头，一山不容二虎，这个府里容不得比苏白熙更耀眼的人，以前是你，现在则是苏月明。”

……

大夫人的窗外，一个瘦削的妇人站在月色中，仿佛要被风吹倒了一般，她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的厉害，仿佛血管都要爆裂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这些。

竟然有人狠毒到了这种地步，。

“原来……原来五小姐竟是这样死掉的，怎……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苏月明望着就快要昏厥的七姨娘，道，“七姨娘，这是大夫人自己亲口说的，你信了吧。你可知道你在帮助一个杀你女儿的人吗？若不是当初五妹死的这样早，你和七妹何须看人脸色过活，她定会为自己谋个好前程，你们也跟着沾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