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小姐,那个布偶的威力当真有那么厉害?”木浮马上丢开点香,又问起了布偶的事情。
“那道士只是对那布偶念了些话而已,太夫人的头便不疼了,当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很厉害的一位高人。”苏锦落笑着点点头,并未把其中的奥妙告诉木浮。
她总不能告诉木浮她乃重生人士,早就知道祖母那头疼的怪毛病只有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之后就不药而愈,与那道士及布偶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也是萧瑾佩母子三人安排的这场戏的时间太过凑巧,自己非要找死,她也阻止不了。
至于那棵槐树更是两年前苏鸣凤自己发小姐脾气,非要改内院,家丁不小心种下去的。
上辈子,直到苏鸣凤出嫁了,那棵槐树才被搬离凤鸣院。
想当然的,凤鸣院的那只布偶乃是苏锦落命点香埋下去的。
苏锦落主仆俩喜上眉梢,相较而言,萧瑾佩母女俩则一片愁云惨雾。
“凤儿,你祖母的那只布偶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俩人之后,萧瑾佩一脸肃目地看着苏鸣凤。
“这次你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竟然还把你祖母拖下水,你让娘怎么救你!”
想到那个写着苏太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萧瑾佩太阳穴便“突突”地跳着。
“娘,祖母的那只布偶根本就不是女儿做的,女儿只命人做了弟弟跟自己的。”
苏鸣凤泪意不止,想到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被禁了足,且整个院子里的奴才都被责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