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寒弯着腰,连忙将那个锦袋捡起,然后用内力销毁,来个毁尸灭际。
早知如此的话,当初他就该这么做,不该觉得此事无人知晓,就随意把这个锦袋给丢在一边!
向凌寒眼里闪过一抹阴光,这个竹兰居的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竟会如此神通广大。
难不成,他算计苏鸣一,自己偷了苏鸣一的银子,又安排人去撞苏平云,让苏平云误会是此人偷了苏鸣一银子的事情,这位“先生”全都知道了?
这么一想,向凌寒第一次感受到,幽州城是一个是非之地。
能待在幽州城的人,全非池中之物。
尤其是像竹兰居的这位“先生”,就似黑暗中一只看不清的手,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在那么一瞬间,向凌寒头一次升起了一股急流勇退的想法。
只可惜,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被“先生”羞辱后的愤怒与耻辱,及对出人头地的渴望,向凌寒手握成拳头,表示绝不放弃。
“今天晚生之所以会来竹兰居,完全是听人说竹兰居的先生的学问有多么多么得好,所以特地来请赐教的。”
向凌寒一改之前谦虚和善的模样,脸上带着年轻人应有傲才之气,抬头挺胸亮下巴。
向凌寒这话一出,引来一片哗然。
苏锦落眼里精光一闪,向凌寒这是得不到“先生”的另眼相看后,准备踢了“先生”的场子?
当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