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锦落妹妹竟然如此狠心,前一秒还与我互诉衷肠,后一秒,为了自保,竟然直接将我踢了出来,说我是万俟家的奴才!”
说着,苏鸣武磨了磨牙。
他堂堂大庸朝的一个举子,怎么会自甘堕落,去做别人家的狗奴才。
孝德郡主以此方式想要反攻,简直就是太侮辱他了!
“既然锦落妹妹这般狠心,为了自保,我也唯有将所有的真相说了出来。”
说完,苏鸣武便闭起了嘴巴,没有再多说下去。
虽然苏鸣武一再表示,他跟苏锦落叙的只是儿时的情谊罢了。
只不过,什么样的儿时情谊需要用这种偷偷摸摸,要躲过所有人的眼皮子来叙的。
这种叙旧法,一看就相当之不正常。
外加,苏鸣武还是一身万俟家奴才装扮,混进了万俟家,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就苏鸣武跟苏锦落之间看着,更是显得不清不楚,暧昧到了极点。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想对苏锦落不利的话,大可直接猜出,苏锦落这不会是与苏鸣武有了苟且之事吧?
一句话,苏锦落跟苏鸣武之间怕是有些不清楚的关系。。
“莫要胡说,我苏家的女儿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可能与人无媒苟合,莫要怪了我苏家女儿的名声。”
苏惊天很是生气地瞪着苏鸣武看,一副若是苏鸣武再这般胡言乱语,他就对苏鸣武不客气了。
“大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