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菱已经道歉了!”夕月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你站在路中间,好狗还不挡道呢,你不是连条狗都不如吧?”
卟……旁边有看热闹的憋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其实早就看不惯益阳王府的人嚣张,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你——”绿蕊登时气白了脸,“你敢骂我是狗?你——”
“绿蕊,大呼小叫地做什么?”威严的声音响起,司徒静言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紫凝挑了挑眉,真是冤家路窄。
“郡主,是她们撞我在先,还骂我是、是……”绿蕊赶紧告状,就等着主子给自己讨回来了。
“又是你?”司徒静言用鄙夷而愤怒的目光上下打量紫凝一眼,“安宁公,你为什么非要跟本郡主过不去,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无聊。
紫凝皱眉,回身就走。
这些官二代、富二代们,就不能有个稍微像点样儿的出来撑撑门面吗?为什么一定要有头无脑、有眼无珠,飞扬跋扈、胸无点墨才出来混?
“你们站住!”司徒静言几曾被这样无视过,登时恼了,冲过去胳膊一伸,将人拦下,“本郡主还没有开口,你们敢走!”
夕月冷冷道,“你又凭什么留下我们小姐?”
“我……”司徒静言眼珠转了转,说不出话,那天她也看出来了,君夜离对紫凝很维护,这又是在大街上,她还真不能乱来。
可这从小到大,她一直对丰神俊朗、潇洒不羁的君夜离芳心暗许,一直想嫁与其为妻,白头到老的,谁知道……
所以说,对于素未谋面的北堂紫凝,她已经先恨上了,那天在坤元宫,她又怎可能对紫凝有好脸色。
更可恨的是,君夜离一直对她不理不睬,对紫凝就喜欢得不行,还说什么成亲,这让她情何以堪,这几天心里一直不痛快,又如何会让紫凝好过。
“你们差点摔坏郡主的首饰!”绿蕊赶紧过来帮腔,“这首饰价值不菲,摔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夕月冷笑一声,一把拿过,狠狠向地上一摔,盒中首饰蹦跳着出来,尽数损毁。
“你——”
“摔坏了,我们小姐赔得起!”夕月傲然看着她们,“开个价吧。”
四周嘘声一片,安菱更是吓得没了动静,都快哭出来了:姑奶奶,你出手也太快了,这下得罪郡主,要怎么收场!
司徒静言和绿蕊刹时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真有人敢跟益阳王府的人叫板,疯了吗!
“开价!”夕月皱眉,很不耐烦的样子,“我家小姐没时间跟你们耗。”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静言总算回过神来,叉腰立眉,怒容满面,“居然敢摔坏本郡主的首饰,本群主要砍了你的手!”